治安署也獲得了一筆不小的獎金和管理費,這幾天,監獄內的伙食都好了不少。
作為發起者,獨孤銳更是號召魏嬰等人積極學習,這不,哪怕休息了,他們也不放過一點機會。
“我說,獨孤銳,今天已經是十五,明天就是你的婚期,你一點也不著急嗎?”
牛完躺在大通鋪上,翹著二郎腿,嘴裡叼著一根四喜署長賞的香菸。
整個監獄,也就他們幾個人能有這種待遇。
獨孤銳和長樂的婚期就定在十一月十六。
按理說,陛下早該把他們放出去,畢竟婚姻乃大事。
他們雖然犯了錯,可也在監獄裡呆了這麼久,吃了這麼多苦頭,也該出獄了。
沙淨秋也道“是啊,陛下就算不放咱們離開,可你成婚乃是頭等大事,怎麼能繼續把你關在這裡面?”
魏嬰這會兒正寫文章呢,他必須在天黑之前把文章寫好。
來秦家村這麼久,他也深刻的意識到了秦家村制度的優越性。
他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全都寫下來,到時候一齊呈現給聖上。
在這裡越久,他越是能感受到秦家村生活的便利,也越是喜歡這裡。
“我說你們幾個,能不能安靜點?”
魏嬰不爽極了,挪了挪鼻樑上的老花鏡,“沒看到老夫在奮筆疾書?”
“你寫你的,我們聊我們的,關你屁事?”牛完撇嘴道。
朱重方正呼呼大睡,呼嚕聲震天響。
衛挺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睡睡睡,你他孃的除了吃就是睡,老子跟你來,簡直倒了八輩子血黴!”
“打雷了?”
捱了一巴掌,朱重方抬起頭,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們,旋即嘟囔了一句,轉了個身又沉沉睡了過去。
“這個朱崽子,真心大。”魏嬰搖搖頭,方才這麼一吵,他也下不下去了,小心翼翼的將從署長那裡求來的老花鏡放進盒子,又將文章吹乾,這才問,“明日就是你的婚事,你有問署長嗎?”
“問了!”
獨孤銳手裡拿著一小壺白酒,輕輕抿了一口,頓時驅散了寒氣。
“你不急?”
“為什麼要急?”
獨孤銳淡淡一笑,半點急色都無。
眾人面面相覷。
衛挺道“不該著急?”
“急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