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奴婢的,豈能隨便插話?
可魚朝恩不僅說了,還是當著眾人面說的。
陛下並沒有怪罪,甚至沒有半點生氣!
朱采薇臉色發白,卻緊咬著嘴唇,眼中滿是委屈。
她又沒有說假話!
李玄明也很是失望的搖搖頭,“我當你能說出逸雲什麼罪過來,卻沒想是信口雌黃,我真的對你們太失望,太失望了!”
他連說兩個失望,嚇得在場眾人臉色煞白!
“第一,連你都知道承認他有一手錦繡文章,那為何別人不知道?若是你有這般才華,會隱居在這深山之中埋沒嗎?”
“我......”
“你直接回答即可!”
“不會!”
朱采薇搖搖頭,如果她有秦牧這樣的文采,早就成文壇人人追捧的大家。
“一個才華洋溢的年輕人,不去賣弄文采,反而將自己所做的詩詞寫在外面,給那些大字都不認識幾個的村民看,你覺得他是野心勃勃,表裡不一嗎?”
“這......”朱采薇愣住了。
“這叫給瞎子拋媚眼,白瞎!”孫武冷笑道。
“雕像不是逸雲自己塑的,想來你們應該也清楚那雕像是秦家村村民為了感謝他,自發弄的,自古以來,能得百姓自發立像建廟的,不是大善就是大賢,誰會沒事閒著給自己弄個雕像享受活人香火,是嫌自己命長嗎?”
眾人又是一愣!
朱采薇眼中早已沒了此前的鎮定,心慌意亂。
柴蔓蔓也縮了回去。
李玄明站起身,“況且,雕像的事情,我早已知曉,連我都沒說什麼,你有何資格評判?你有何資格說他不懂禮?連最基本的調查都沒做過,你怎敢隨意評判?”
眾人已經把腦袋縮了回去,都快成烏龜了。
“至於第四條罪過,更是可笑,逸雲還真沒有說錯,是我求著他辦的這件事,你聽清楚了,是我,求著他辦的,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李玄明一字一句地道:“要不然,就憑你們,也有資格踏進這個村莊?把你們所有人德行全都捆一塊,都抵不上逸雲的一根毫毛!”
朱采薇直接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