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玄明看向朱采薇,認出她,“你是漸離的女兒!”
“是的。”
朱采薇點點頭,本想喊陛下,但想到了守則上的條例,說道:“李郡王,不是我們要走,實在是難以忍受,才不得不走。”
一旁的趙俊也附和道:“我可以作證,的確是難以忍受才走的。”
柴蔓蔓也弱弱道:“我也可以作證。”
他們必須把髒水潑到秦牧頭上,要不然就完了。
李姝妤姐妹二人也道:“的確如此。”
“你們倆個住口!”李孝宗瞪了女兒一眼。
李玄明卻是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轉而問朱采薇,“那你把事情經過說給我聽聽,在這裡幾天,你們都是怎麼過的!”
朱采薇壓下心中的畏懼,把自己來到秦家村做了什麼,一五一十說了一遍,她並沒有添油加醋,因為這些都能查到,“這就是我們這些日子做的事情,說好的培訓,結果什麼都沒有,就是讓我們操練,我們是來當老師的,不是來當士兵的。
雖說保家衛國,是每一個大貞兒女應盡的義務,但我覺得,秦牧本末倒置了!”
李玄明皺起眉頭,這是他沒想到的。
不過,他了解秦牧,這麼做定有深意。
“那是誰說秦牧沽名釣譽?”李玄明又問。
這一下所有人都不說話了,齊齊看向了朱采薇。
朱采薇深吸口氣,“是我!”
魚朝恩一陣牙酸,你一個小姑娘何德何能敢說秦牧沽名釣譽?
孫武也無語了,秦牧的才能他可是有目共睹的,高聖元三人都老欽佩了。
要是他真的沽名釣譽,早就名滿天下了。
至於窩在這山溝溝裡嗎?
李玄明也忍不住笑了,“那你說說,他怎麼沽名釣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