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秦牧隨口說了一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他就驚訝了,只是秦牧方才在懟他,他這才沒表現出來。
眼下,這酒,這詩,再加上明齋先生這雅人,讓酷愛詩詞歌賦的李玄明心也是癢癢。
“你小子,居然還會作詩?”李玄明端起酒抿了一口,這酒果真如火烈,頓時重新整理了他對酒的認知,“為何不把前面補上。”
李貞也酷愛作詩,奈何文采有限,也沒幾首拿得出手的詩,便道:“秦兄弟,你這半首詩,弄得我心癢癢......”
獨孤皇后也是美目連連,他本以為秦牧救死扶傷就很厲害了,沒想到還有這種才華,雖只有半首詩,卻絕對是上佳之作。
珊瑚雙手抻著下巴,只喝了一小口酒,俏臉便酡紅,此刻也是雙目迷離的看著秦牧。
黑妞別提了,眼睛從頭到尾就沒挪開過。
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秦牧也是無奈,他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哪有心情作詩。
不過,他有些不解的看著明齋先生。
明齋先生像是沒看到秦牧投來的眼神,自顧自的夾菜,喝起酒來搖頭晃腦的,好不自在。
“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就這樣,吃飯!”秦牧說完,就埋頭吃了起來,沒有半點繼續裝杯的想法,又不是自己原創,有什麼好嘚瑟的。
李貞一拍桌子,“好一個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你吃飯就吃飯,拍什麼桌子?”李玄明瞪了兒子一眼,然後捋了捋鬍鬚,對秦牧道:“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有這本事?”
“我們才認識幾天而已,你不知道的還多了去了。”秦牧草草扒拉完一碗飯,這才用刀叉將雞腿分成小塊,放到了長樂的面前,“你咀嚼食物別太大口,小心牽扯傷口。”
長樂臉紅的點點頭,心裡甜滋滋的。
獨孤皇后乾咳一聲,突然覺得自己這個當母親的還不如秦牧稱職。
李玄明則是暗生悶氣,見秦牧傲嬌的樣子,他也懶得捧臭腳,一口將杯中酒水飲盡,“來,再倒!”
秦牧卻道:“沒了,就一杯!”
“憑什麼?”李玄明不幹了。
“你自己身體自己心裡沒數?這高度白酒,喝多了傷身體,你要實在嘴饞,我可以把長樂的果汁分你一點!”秦牧道。
“我,我身體壯的很!”李玄明嘴硬道。
但是秦牧不搭理他,碰的李玄明一鼻子灰,讓魚朝恩倒酒,魚朝恩則是看向獨孤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