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孃的假惺惺,完不成軍令狀,欺君掉腦袋的是老子,難不成他還能讓我免去一死?”秦達冷冷道。
“不能,但是隻要你態度誠懇認錯,及時補救,我們還是能替你說情的。”孔清道。
在他看來,秦達輸定了,腦袋也掉定了,都這緊要關頭了,他還嘴硬,著實費解。
高聖元沒說話,那流民村好沒好,他能不清楚嗎?
杜豐年也輕嘆一聲,對朱漸離道:“真不知這些人看到流民村現狀會是怎樣的心情喲。”
“別落井下石,我已經開始同情春和了。”朱漸離嘆了口氣,然後衝著獨孤信努了努嘴,“他怎麼也不規呀?”
“興許是陛下向他透露了訊息。”杜豐年猜測道。
獨孤信也非常的好奇,以他對秦達的瞭解,沒有把握的事情,是必然不會跳出來的。
都是老狐狸,明哲保身的道理,比誰都透徹。
可他不僅跳出來了,還如此的高調。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秦達真的做到了!
雖有猜測,可沒有看到,他也不敢篤定,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肯定跟那個叫秦牧的有關係!
他倒要看看,這流民村究竟什麼樣了。
那禦寒的衣物是什麼衣物,居住的房屋,是什麼房屋!
齊春和上前,高聲道:“陛下,一月之期已到,請陛下做主,裁定!”
秦達也雙手抱拳,高聲道:“請陛下裁定!”
那一瞬間,就連殿外的臣子也巴拉在殿門口,伸長了脖子往裡看。
李玄明等的就是這個時間,要的就是人多!
他就知道,齊春和肯定會藉機發難。
旋即,也是起身,走下臺階,說道:“好,那朕就來做這個裁判,不過在這之前,該賜的冬衣還是要賜的。”
說著,李玄明拍了拍手,一群力士挑著巨大的箱子從殿外走進來。
眾人皺眉。
都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