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孃的一點心意,收下吧。”長樂也說道。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秦牧雙手接過玉佩,心中也有些感動,心中對獨孤皇后那最後一絲芥蒂,也煙消雲散。
而這一幕,李玄明站在門口看的一清二楚,卻沒有吭聲。
他的身份,就註定了他不可能認義子,但獨孤皇后可以。
這何嘗不是親上加親?
這些日子跟秦牧相處,他也琢磨出一些脈絡,這小子,吃軟不吃硬。
你硬,他比你更硬。
你軟,他反而敬你愛你。
殺他不用刀,真心即可!
“爺,國舅來渭南縣了。“魚朝恩小聲的在李玄明耳邊說道。
李玄明皺起眉頭,拿過信看了起來,得知獨孤信已經拿下了所有的礦山,先是一喜,可看到獨孤信說要過來彙報工作,頓時焦灼起來。
這傢伙先斬後奏,都已經到渭南縣快到秦家村了。
總不能把他轟走吧?
但他立了功,肯定要讚賞。
可讚賞之後,他怎麼跟獨孤信談退婚的事情?
皇帝不賞罰分明,反而出爾反爾?
這說得過去嗎?
“魚朝恩,你說,我要不要讓他來?”
魚朝恩頭皮一緊,“爺,您忘啦,秦牧說了,不能隨便帶陌生人進來。”
“長卿是陌生人嗎?”李玄明瞪了他一眼。
魚朝恩苦笑,是不是,你心裡沒數嗎?
“孫武,你說我見還是不見?”
孫武看了一眼房間裡的秦牧等人,小聲道:“主子,齊國公要看到這一幕,肯定得氣死。”
李玄明左右踱步,愁的不行。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眼下高聖元三人都在忙活這件事,瞞是瞞不住的,“算了,我們去村口等著,不讓他進村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