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說那對夫婦還有孩子,住在在高家客棧。
“倉促之間,還沒來得及去掉他們進京的戶籍文書!”
“他們用的車,是保平號車行的!”
“晚上,卑職就把那車伕抓來....”
“記住....”
何廣義鄭重無比的囑咐,“此事萬不可張揚!”
張二郎見他如此,也正色道,“卑職親自動手,絕不會鬧得人盡皆知....”
“嗯!”何廣義面色凝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說著,眼睛一立,“就算是咱們自己心腹兄弟,也不能讓他們知道....”
“卑職明白!”
張二郎想想,“都堂...其實卑職看來....”
“什麼?”
“那對男女.....”張二郎又低聲道,“晚上卑職下點藥...神不知鬼不覺的裝麻袋裡拉到暗房去....”
“瘋了你!”
何廣義厲聲罵道,“你長几顆腦袋...”
突然,張二郎覺得何廣義不對勁。
何廣義當了這麼多年錦衣衛指揮使,城府極深。
可現在,說話呼吸之間方寸都亂了,且言語之間更是暴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
激動!
害怕!
興奮?
總之,這種種的情緒絕對不是他們錦衣衛應該有的。
“別動她,一根汗毛都不行!”
何廣義眼睛猩紅,“查,把他們的身份給老子先查出來...快!”
“是!卑職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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