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莊,抓人!」
說著,斜眼看著眾滄州府的官員們其中一人,「一個時辰,這案子你能辦明白嗎?」
那人馬上道,「此案擠壓了數年,當年也鬧得挺大的,臣略也知些底細!一個時辰之內,必不偏不倚,有罪的問罪,絕不姑息!」
「嗯!」朱高熾點頭,「交給你!辦不好砍你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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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位!」李景隆打了個哈欠。
就這時,最開始告狀那
婦人嗷的一嗓子,尖叫著罵道,「張賴,看你今兒還怎麼賴?」
「下一位等會!」李景隆對著外面擺手。
一魁梧狡黠的漢子,被壓在了堂上。
「你,張賴?」朱高熾言簡意賅,「欠這婦人的錢?」
張賴眼珠轉轉,聲淚俱下,「草民是欠錢,草民認賬,沒想著賴賬。但草民現在真是身無分文,先有老母病重....」
呼!
咚!
「唉呀!」
張賴捂著腦門,確實李景隆直接扔了個硯臺過去正砸得他頭破血流,「說欠錢的事兒,說你媽幹什麼呀?」
「現在還不還?」朱高熾冷臉道,「連本帶利!」
「草民現在沒有.....唉喲....」
張賴猛的殺豬叫起來,卻是被兩名錦衣衛按死豬一般按在地上。
「哎喲,哎呦....輕點...疼....」
張賴的哀嚎聲中,朱高熾看著那婦人,「他沒錢!」
「可他欠我的錢呀?」婦人哭道。
「是,欠債還錢!」朱高熾頓了頓,「判他去運河做工...當大牲口使,每天的工錢都給你,如何?」
「不如何!」婦人哭道,「十五塊銀元,連本帶利那要給到猴年馬月!再說....他萬一跑了,俺去找誰?」
「也對!」
朱高熾嘆口氣,「錢你是要不回來了!也只能行最下下策了!」
說著,啪的一拍驚堂木,對張賴喝道,「你沒錢可以肉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