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錦衣衛如狼似虎的,凡是跟這事沾點邊的就都給你抓來!
摸左邊***.....不是,摸著良心說。
萬一徐州的知州和其他官員們就因為一個荷包丟了,然後引起的一系列連鎖反應掉了腦袋,冤不冤?
眼前這位爺跟太祖高皇帝不一樣!
老爺子當初那是首截了當,你們他孃的都不許貪汙欺負老百姓,我手中刀子可不認人!
到了如今這位爺,他倒是笑眯眯的。哎呀,我跟我爺爺不一樣,我爺爺太苛刻了。
我這呢,唯才是舉.....大家好好工作,大方向不能錯。
知道你們難,我給你們預備了養廉銀子。大方向別錯,小瑕疵要你們知錯能改...
我
呸!
犯官們落你手裡,貪汙的錢是本金,必須追回來。歷年朝廷給的俸祿是利息,也要追回來,你們家的房子地皮,甚至首系親屬家的財產也都是罰金要沒收。
然後男人送到海外,女人給當兵的當媳婦...除了全砍頭,基本上跟抄家滅族也差不多了。
「你倒是比較體恤維繫地方的官員....」朱允熥開口道。
朱高熾心中馬上鬆了口氣,「官員們也不容易...就以徐州來說,十八萬在冊的人口,他一個人三頭六臂也不能做到既安民,又安業,無訴訟無宵小呀?」
朱允熥忽然抬頭,「在你心中,朕是濫殺之君?」
「沒有,絕對沒有...」朱高熾瞪眼擺手,「您聽臣說完呀!但是...啊,但是!這個這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是吧!徐州城既然有如此膽大包天敢綁票的歹人,就證明這些歹人做綁票的事不是第一回了....」
「知州不知道,情有可原。可是主管治安的兵馬司呢?州丞?判官?這些官員,他們就不知道嗎?」
「包庇肯定是有的,翫忽職守也是有的......甚至基層的差官捕快等狼狽為女幹也是有的....」
朱允熥笑笑,忽然開口打斷朱高熾,「處理一下,好個三兩年!然後,即便沒有許大爺,也有張大爺王大爺......有屎必有驅...是吧?」
「嘿嘿!」朱高熾低頭,頓了頓,「臣讓人用錦衣衛的名義把人犯送了過去.......徐州知州恐怕己經嚇得半死了!」說著,他又道,「一個進士,三年的時間從七品官做到了從五品的知州,雖說是遠離中樞,但也必然有過人之處....」
「他知道該怎麼做!」
朱允熥喝口茶,漱下口。
「累了好幾天了,早點歇吧!咱們明兒中午動身.....」
說著,朱允熥的腳步在門口停住,「去前邊的臺家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