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搖頭道,「老二,這味藥是治病的,不是害皇上的!我也不知道你聽了誰的謠言,在這偏信偏聽了!」
「哼!」朱文圭冷哼一聲,「反正是我技不如人,事已至此,要殺要剮隨便」
「你榆木疙瘩腦袋,就你這樣還想惦記我的位子?」六斤都氣炸了。
「我是庶子」朱文圭忽的一笑,「惦記不著!」
說完,他轉頭就走。
六斤大怒,「哪去?」
「太子現在要殺我?」朱文圭回頭道。
六斤一頓,咬牙道,「讓你說著了,孤還真不敢殺你!」
「那你管的著我去哪嗎?」
朱文圭冷笑,徑直去了他母妃的帷帳那邊。
六斤明白,他大概是以為自己死期將至了,去見他母妃最後一面了。
「這傻子!」
六斤心中哭笑不得,罵了一句,回頭瞥了一眼低著頭裝可憐的朱文垚,又看看周圍其他幾個噤若寒蟬的皇子弟弟們,再看看那躲在母后懷中低聲哭泣的親弟弟。
「都散了
!父皇醒了會通知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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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乾清門侍衛領班袁興業等幾人,已經被鄧平親手捆了起來,堵住了嘴。
「太子爺,這幾個吃裡扒外的怎麼發落?」鄧平低聲問道。
「父皇病重,孤還不想見血」六斤嘆口氣,「先押著」
隨即,他的目光看向文武百官。
官員之中,剛才想著二皇子朱文圭說話的官員們,早已戰慄不已瑟瑟發抖。
「何廣義」六斤輕聲道。
「臣在」
「讓你的人,請那幾位大人回家歇著去!」六斤低聲下令。
而後幾名錦衣衛上前,倒也還算客氣,架著那幾人的胳膊,像是攙扶一般把人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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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朱高熾也冷眼看著剛才聒噪的宗室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