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綱聞言,頓時不解,“何為比?”
“比便是看誰的刀快!”山名九淺道。
紀綱似乎懂了,“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說著,點點頭,“來吧!你先!”
“呃”山名九淺錯怔當場。
“我怕一刀把你直接捅死了!”紀綱又笑道,竟然有幾分憨厚。
“你這廝!”何廣義笑罵,隨後對山名時熙道,“手下都是粗人,不讀書的傢伙,家主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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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足下不知,鄙人為您演示!”
山名九淺微笑開口,隨後一擺手。
幾個穿著木屐的僕人,抬上一捆豎著的竹蓆,立在花園之。
山名九淺深吸一口氣,表情凝重,脫下木屐赤腳上前。
唰!眾人只覺眼前刀光一閃而過。
電光火石之間,刀鋒斬過草蓆,一捆草蓆斜斜的分成三段,每一處切開,都是光滑無比,刀口都是一般大小。
“好刀法!”何廣義讚道。
山名家諸人,更是面露得色。
這一手雖然看著簡單,但內行看門道,若對面是個活人,只怕已經屍首兩斷。而且對方出手之快,讓人閃無可閃。
這時,所有的目光都看向紀綱。
後者微微撇嘴,山名九淺收刀鞠躬,“足下,到您了!”
“某不擅用刀!”紀綱開口道。
“那足下用什麼?”山名九淺笑道。
紀綱環顧左右,在眾人詫異的目光,走到花園門口從守衛的手摘下一杆長槍。
對於倭人武士而言是長槍,而對紀綱而言不過是齊眉短槍。
他在手掂量掂量,似乎對重量很是不滿。
然後又走到花園的一角,指著前方一棵大腿粗細的樹木,“就他了!”
旋即再次後退,直至差不多二十步之外,氣定神閒的站著。
“足下是?”
山名九淺的話還沒說完,只見紀綱站在原地,前腳跨出腰肢用力,手的長槍如標槍一般飛出。
“著!”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