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飛瞄了他一眼,“我是從其他地方來水口鎮的,不過是一年前。一年前我就加入了軍隊,不過沒去打仗。在這裡生活的一年時間,我的主要工作是蒐集整理資訊,你之前應該看到了,這些大事情我自然瞭解一些。”
“原來是這樣。”謙肖瞭然的點頭。
“那毅飛你以前是那裡的人呢?我之前看你修煉的好像不是軍武吧!”謙肖重新換了個話題,經過幾個小時的觀察,他發現這個毅飛是個挺和善的人,不然這種涉及隱私的問題他是不會問的。
主要是容易捱打。
“嚯嚯,小朋友,你隱藏的很深啊!”
毅飛的目光突然變得危險,彷彿發出了紅光。他一巴掌拍在謙肖頭頂,用力的揉著,咬著牙齒狠狠的道:“你說哥哥我要怎麼獎勵你呢,呵呵。”
謙肖:“……”
不說就不說嘛!我們以後可是隊友,這點坦誠都沒有。
之後毅飛也沒回答這個問題。
謙肖也選擇性的忘記。
這或許就是人家的秘密,不要探知,不要探尋,不要了解。不然問到你自己的時候,也一樣。
……
十多分鐘的路程,兩人重新回到木屋,毅飛帶著謙肖到洗澡地方等著他洗完澡,換上新衣服,然後去吃飯
響亮的銅鑼聲在軍營裡響起,為這死寂的環境增添了一點生氣,毅飛帶著謙肖走到一處巨大的空地,看地上的沙子也是訓練的馬場。
他們到這裡來的時候,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不少於一百個,都是老兵,新兵一個都看不到,謙肖進來的時候還遭受了好多眼睛觀察。
幾十個大桶簸箕擺成一排,每人領一份。
人雖然多,但並不吵鬧,大家乖乖的排隊領取吃的,之後找個地方坐下或著就那麼站著吃完。
吃完後把碗放回去就離開,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謙肖的壓力很大,這些老兵基本都是前線退下來的,有些還有肢體殘缺,每個人身上都帶著濃郁的煞氣,就算沒盯著了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顫抖。
這是弱小時候的本能。
謙肖感覺如果把業火拿出來摔在這裡,會不會想像天燃氣那樣燃燒起來呢?
最終還是不敢幹,最多想想。
如果真成了,尼瑪這個馬場可能都要飛……
不過想到那個場景,謙肖本來有些顫抖的身軀竟然平復了,還有些莞爾。
他看看排在自己前面的毅飛,見他神情平靜,如果不是習慣了,那就是不懼這百人煞氣。
很快的就輪到兩人。
軍營的伙食自然不大好,但也不是很差。
一人兩個糟面窩窩頭,拳頭大小,一個一斤的那種,一個成年大漢吃下去都夠了,一碗可以數清有幾顆米的米湯,可能是害怕你吃窩窩頭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