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予晴的擔心一點都不多餘。
那兩個男人在走出門後就在走廊裡停下來了。
兩人距離三五步遠站著,相互看著對方,目光凌厲,陰冷刺骨。
“高子休。”
“時澤南。”
兩人相互叫了對方的名字。
高子休說:“時澤南,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看不到你了。沒想到,還是讓我看到了。你這個傢伙……”
他的話沒說完,時澤南就一拳頭打過去。結結實實地落在高子休的臉上。
高子休退了一步,沒說話,一拳頭掄回去,這一下打在時澤南的肚子上。
時澤南也不說話,同樣揮拳頭打回去。
就這樣,兩個人都咬著牙,誰都不出聲,就互相掄著拳頭。
就這樣你來我往,沒過十分鐘,兩人都被打的鼻青臉腫。
高子休覺得自己視線有些模糊,用手一摸,眼角已經冒血了。同樣,時澤南也覺得嘴裡一陣陣的發腥。他用手擦了擦,手上都是血了。
“打得好。”高子休使勁眨眨眼睛,這下總算看清楚了。
時澤南哼了聲說:“我也覺得打得好。不過,你的拳頭真差勁,這幾年光顧著喝酒和玩女人吧。”
“玩女人?你好意思說我嗎?那個叫宮雨馨的女孩倒是真漂亮。如果我玩女人,也要玩這個型別的。”
時澤南聽了以後,又是一拳打過來。這次高子休敏捷地躲開。反手給了他一拳頭。這下,直接把時澤南給打退了兩步。
現在局勢已經很清楚了。
高子休已經佔了優勢。他哼笑著:“怎麼樣?看看誰才是酒色過度的混蛋。是我嗎?是你!”
時澤南呼呼喘著氣。他用手按著心口,感覺整個身體都要炸開了。
他感覺這幾年身體素質真的已經下降了不少,五年前,他和高子休打架的時候,還能不分勝負,如今卻不行了。要知道,高子休可是比時澤南還要大兩歲。
至於原因,倒不是因為高子休嘴裡說的酒色過度,而是因為這些年事情太多,把健身這種事給忽略了。
而高子休正相反,這幾年每天都在健身。主要是因為他實在沒有事情做。如果閒下來,就會不自覺地去想蘇予晴,為了不想,他就用健身來麻木自己的神經,轉移注意力。
高子休走過來,抓了時澤南的肩膀,把他按在牆上,對著時澤南的肚子就連著好幾拳頭。
這下時澤南終於忍不住了,啊的叫了出來。
“時澤南,怎麼了?疼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