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程式道，這話剛說完，想起一件事，“那易凜演唱會怎麼辦，去不成了。”
蘇念笑：“你這是打算玩多久，玩個十幾天，回來正好看演唱會。”
程式一想，“這個安排太妙了。”
送走晉嵐，回程路上，蘇念笑眯眯地看著程式，“問你個問題。”
“什麼問題？”程式開著車，一直注意著路況。
蘇念：“你對晉嵐——”
“我也不知道，”她還沒說完，程式直接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現在也不知道答案，她馬上出國了，現在說什麼都不合適，我也需要時間想清楚。”
“我理解，”蘇念看著窗外匆匆而過的風景，“你們倆我的好朋友，你們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
程式笑，“你就別操心我們的事了，我倆現在下一個階段的目標都挺明確的，你呢，畢業之後到底去哪？”
這個問題，蘇念最近也一直在反覆問自己，“我在猶豫，華瑞研究室和AI研究院，二選一。”
“這兩個都很好，在國內，甚至是國際上都算是頂尖的，不過我覺得AI研究院自從華滔回來後，環境更寬鬆了一些，在那裡，你可以施展的方面更多。”程式說完趁著紅燈看向蘇念，“你的個性，應該更適合那裡。”
他能考慮到的方面，蘇念自然也能考慮到，在她心裡，其實也是偏向AI研究院的，只不過——有些捨不得學校。
在她目光裡看到了不捨，程式笑道：“你以前不是這麼猶豫不決的人。”
蘇念：“......我這叫有情有義。”
程式笑了，“你留在學校也挺好的，我的碩導正好也是劉淵教授，開學之後應該就能進研究室，到時候你還在的話，研究室就是咱倆的天下了。”
蘇念在腦海裡幻想了一下那副稱霸研究室的場面，在她的想象裡，她和程式是叛軍，最後被得到華教授和劉教授支援的南博絞殺了。
那個畫面，實在不怎麼美妙，“南博應該會留在研究室，他挺厲害的。”
程式：“久仰大名了。”
學校裡，到處都散發著離別的氣息，有不少擺攤賣東西的，還有推著行李箱來去匆匆的。
蘇念回到寢室收拾東西，邊收拾邊考慮研究室和研究院，她覺得程式的話有道理，而且程式應該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才會跟她說那一番話。
東西收拾完，她直接給華滔打了電話。
接到蘇念電話的時候，華滔剛剛走出研究院，他回頭看了下這棟紅色的建築，對著手機道：“歡迎！”
結束通話之後，蘇念鬆了一口氣。
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梧桐樹，竟然發現這樹開花了，還挺香的。
她在研究生寢室住了一年半的時間，東西不少，整個收拾完，給蘇木涵打了電話，“來幫我搬東西。”
蘇木涵那邊有些吵，她走遠一些道：“姐姐出差了，這種事應該找你男朋友。”
被她結束通話後，蘇念盯著手機，在盤算易凜過來給她搬東西的可行性，只要他穿得低調些，戴上帽子和口罩，應該是可以的吧......
她打電話過去，“你還在學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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