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看了眼那地上顯而易見的變了質的湯湯水水,都是藺白和伊森剛才不小心灑出來的,她後退一步,指揮伊森拖地,又讓藺白擦桌子。
半個小時之後,噴上了空氣清新劑,屋裡終於能進人了。
伊森坐在沙發上,聞了聞自己彷彿還帶著臭味的手,“我要求加工資。”
蘇念一口答應,“好。”
伊森眯著眼睛看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容易。
果然蘇念又說:“這次比賽之後,看比賽結果討論工資。”
再有不到半個月,首都將會舉辦一場世界級的青少年圍棋賽,蘇念希望藺白能拿到冠軍。
聞言,伊森冷笑,“不想漲工資就直說,提著要求就有些過分了。”
嗯?
藺白就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聽到這話,二話不說,直接上腳開踹,“小看誰呢!”
伊森是那種別人動我一下,我就讓他再也動不了的人。
藺白上腳,他出拳,以他地下小拳王的稱號,這一拳要打藺白臉上,大概得腫一個星期。
幸好藺白閃的快,他這人能屈能伸,一看打不過,立刻就休戰,“不打了,該下棋了。”
作為一個盡職盡責,還想漲工資的陪練,當著老闆蘇唸的面,伊森只能暫時停手。
看他們下了幾局,蘇念覺得這段時間的成果還不錯,大手一揮,請他們去擼串。
初秋的天,晚上九點,褪去了白天的燥熱,小涼風一吹,分外愜意。
吃著串,蘇念想起了上次吃串的時候,聽到旁邊人討論易凜演唱會的事,她還想著有時間問問來著,後來一忙起來,把這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