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老師又問一次，“有沒有？都啞巴了！”
“有！”
“有！”
“有的吧！”
這次有不少回答，只是聲音不是很大，有氣無力。
體育老師目光掃過所有人，“我再問一次，有沒有？連有都不敢說，還參加什麼運動會！有沒有？”
“有！”
“有！”
“有！”
這次大家聲音洪亮，氣勢如虹。
體育老師嚴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神色，“好，下面各個專案分開練習吧！”
實心球練習的場地設在足球場旁邊，男女一起練。
除了上體育課的時間，蘇念很少來操場，等她慢慢悠悠地走到練習的地方，大家已經開始練了。
一個身高一米七多，稍顯壯碩的女生正打算投擲，看她走過來，好心提醒，“同學，拉拉隊不在這邊練習。”
她看到蘇唸的第一眼，以為她是啦啦隊的。
蘇念在一旁站定，“我知道。”
那同學看她沒走，腦海裡冒出一個想法，打量她幾眼又覺得不可能，“你是在看男朋友練習的？”
蘇念：“我是來練習的。”
她從框裡撿了一個球，掂量了下重量，站到了那女生旁邊，想等她扔完自己再扔。
那女生驚訝一瞬，開始練習，手上用力，藉助腰部的力量，蹭地一下將球投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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