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舉動,被其他的香品鋪子紛紛效仿,但還是以閔香的買賣最好。
一來在閔王的重金封賞之下,閔香有了能撐‘門’面的調香師父坐鎮,二來閔香的香品正逐步的往珍稀香品這一過程轉變,‘花’九便果斷將之前遣去幫忙的暗香樓調香婢‘女’給撤了回來。
有些事,還是跟閔王府分清點的好。
閔王妃高興,便常找人來喚‘花’九過王府,即便什麼都不幹,陪著她聊會天,她也是高興的,‘花’九也樂的在閔王妃面前賣個乖巧,總歸討的了王妃的歡心對她以後沒壞處。
息子霄近日也不知在幹什麼,早出晚歸,一反之前愛黏著‘花’九的模樣,還時不時在書房一忙就是大半夜,顯然是有了無比重要之事,他不說,‘花’九也不問,只是多叮囑了幾次秋收,讓她將伙食‘弄’的‘精’致點,宵夜做的勤點。
終於在一次過王府之後,‘花’九得到了閔王回京的確切訊息,八月下旬九月初,距離如今也就只堪堪還有半月的時間而已。
時間提前了,閔王妃只說是‘花’九和息子霄在京城做的不錯,所以閔王便找了藉口,跟皇帝提了回京省親一趟的事,加之如妃吹了點枕邊風,皇帝大筆一揮便應允了。
‘花’九回了院,還沒來得及跟息子霄說,息子霄就先說了,“閔王還有半月,回京。”
‘花’九愣了下,“我正要跟你說這事。”
息子霄到‘花’九面前,凝視著剛及他‘胸’口的‘花’九,他餵養了這麼久的媳‘婦’,他今天才突然發現,好像長高了點點,“我都準備好了,只等他回來。”
“準備了什麼?”有點不太想問,‘花’九一轉念,還是問了出來,總歸兩人計長,一人計短,若有紕漏,現在還有時間能補救。
“閔香都安‘插’了人,利用了你的調香婢‘女’,飛‘花’閣低調點,前些年幫閔王的產業,做了點手腳,若我們無事,便一切安好,若有意外,自然有動靜讓閔王手忙腳‘亂’,”說到這裡,息子霄頓了下,“跟鳳靜提了下。”
“嗯,”‘花’九應聲,她腦子裡很多的念頭飛快的轉動,想著息子霄說的一切,似乎也只有暫時那麼著了,畢竟他們誰也不知閔王回來後到底會怎麼做。
“‘花’業封,國香差不多了。”想著這茬,息子霄道。
‘花’九眉頭皺了點,“這麼快?”
“是,他趕著讓師父調製,還特製了一批,最好的,送入宮中。”息子霄似乎為‘花’業封這舉動不解。
“沒事,他也翻不了多大的‘花’‘浪’來。”‘花’九抱了下息子霄有點硬邦邦的腰身。
息子霄順勢摟住她,“二皇子,請我們明天觀景,就在‘門’口曲水琳琅湖。”
聽聞這話,‘花’九冷笑了聲,“他這是捨棄了‘花’家,便想籠絡我們了。”
“總歸小心,我擔心他有動作。”息子霄總覺二皇子不會就那麼善罷甘休,他上次看‘花’九那眼神,還歷歷在目。
“有你在,我怕什麼。”‘花’九搖了下息子霄腰,微仰頭,眯著眼眸,就像是在撒嬌。
息子霄輕笑了聲,“也是。”
兩人遂不在擔心明日二皇子的宴請會不會是鴻‘門’宴,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即可。
但第二天一早,兩人還沒出‘門’,便有一陌生‘女’子神‘色’急匆的在外敲‘門’,‘春’生開‘門’問她誰,那‘女’子也不多說,只拉著‘春’生,塞了個紙團給她,就神‘色’略微慌張地跑了。
‘春’生狐疑不定,那紙團裡有什麼她也不敢開啟看,便去請示了‘花’九。
‘花’九和息子霄正在用早膳,‘春’生將紙團呈了上來,息子霄也不用手,就那麼用筷子展開了那紙團,‘花’九一見紙團上的字跡,當即騰地起身抓起那紙團,理平整了,能看出紙團上潦草地寫了四個字——
宴無好宴!
良久,‘花’九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看著息子霄道,“這是,‘花’明軒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