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怎麼說,大爺我也是個憐香惜‘玉’的。”‘混’老大親自搬了張椅子到‘花’九身後,然後一按她的雙肩,‘花’九就坐了下來,末了,‘混’老大解了綁‘花’九手腕的繩子,從她腰腹穿過,連同椅子一起綁了起來。
那動作之間,他極盡下流,指頭不老實不說,竟還湊近‘花’九耳際深吸了一口。
‘花’九不為所動,像根本不知道一般,從頭至尾她連臉‘色’都沒變一下,“怎麼?這麼快就坐不住了,容弟,斷指之痛看來你是忘了,還這般急躁,小心這次就是丟了‘性’命。”
一提斷指之事,‘花’容眉目之間的‘陰’柔之‘色’瞬間就化為‘陰’狠,他一下躥到‘花’九面前,單手掐著她臉頰,‘唇’邊的笑意扭曲,“我當日說過,斷指之仇定加倍奉還,我的好姊姊,你告訴我,哪隻指頭用的不好了,弟弟幫你斷去。”
聽聞這話,‘花’九輕笑了一聲,“不好意思,哪根指頭我都用的很好。”
“怎麼會?”‘花’容說著,扳過‘花’九的手腕,食指從五根指頭一一劃過,“我看姊這纖纖細指每個都不好,要不雙手齊腕斷吧,多省事,還很整齊。”
說著,‘花’容就大聲地笑了起來,他那笑臉上掩飾不住的猙獰戾氣,壞了那張皮相,細看了去就能發現他眼瞳之中都隱隱赤紅。
“不過,在斷腕之前,我聽說姊姊一到昭洲,調香技藝飛漲,是‘玉’氏配方吧?”‘花’容湊近‘花’九,低聲道。
‘花’九神‘色’一凜,眼眸之中的冰凌如刀,她注視著‘花’容,薄涼的‘唇’輕啟就道,“弟弟知道的還真多。”
“我當然知道的多,因為,”語調頓了一下,‘花’容兩指捏這‘花’九的指頭就越加用力,“會‘玉’氏配方的,並不止你一個。”
杏仁眼眸剎那圓睜,瞳孔一縮,甚至連手上指關節劇烈的疼痛‘花’九也感覺不到了般,“還有誰?”
“這樣吧,如果姊告訴我完整的配方,弟弟今天就讓你完璧如初地走出這房間怎麼樣?”將‘花’九的神情盡收眼底,‘花’容知道自己猜準了,早從莫書媛那聞到水胭脂的那一刻,他心底就有這想法。
“你覺得可能麼?告訴你,‘玉’氏配方,除非我開口,要不然誰也別想知道。”一直到現在‘花’九都覺得自己當初毫不猶豫的燒了‘玉’氏配方,是無比正確的決定,只要她不說,誰也得不到。
‘花’容的面‘色’更‘陰’了,他像毒蛇一般盯著‘花’九,倏地就笑了,‘陰’狠無比的笑,“聽說姊之前為姐夫守了活寡,這閨中孤寂,不如讓‘混’老大他們幾個輪流伺候姊一回怎麼樣?一直到姊開口願意說了為止。”
瞬間有無比暴虐的氣息從‘花’九身上散發出來,沸騰的火焰像脫韁的野馬,在‘胸’腔之中叫囂呼嘯,但她眸‘色’只越加的冷如萬丈冰川,將這種磅礴的情緒壓抑在最深處,甚至她素白的臉上都凝出了冰霜,“你有膽子,就試試看。”
那話一字一音,每個字眼都摳著冰刃,尖銳的連她視線都割的人面板生疼。
她最恨這個,前世死於這種屈辱的方式,今朝‘花’容又觸及她這柔軟不可侵的逆鱗。
“我為什麼沒膽子?莫非你還指望息子霄來救你?只怕他現在都以為你在尼姑庵禮佛呢,所以你是叫天天不會應,叫地地不會靈……”‘花’容聲音低沉,帶著稍有顫意的笑聲。
他已然,亢奮不已。
‘花’九不說話,將頭側向一邊,臉上古井無‘波’。
‘花’容惡毒地朝‘混’老大使了個顏‘色’,‘混’老大福至心靈,他一步到‘花’九面前,在剛才他深嗅過的地方又靠近半寸,“夫人這般貌美,我們哥幾個定不虧待了你,彌補了你守寡的活罪。”
說完,‘混’老大就下流地笑了起來,‘花’容退到一邊,玩著指甲蓋,面上又是一副言笑晏晏的‘陰’柔皮相,但他頰邊突然就泛起了一抹‘激’動的‘潮’紅,似乎早等不及‘花’九開口求饒。
“這可真難辦,一共六人,姊你說他們誰先上的好?”‘花’容一指,就對‘花’九問道,也沒想能得到‘花’九的回答,他便繼續說,“要不,三個三個的來?還是六個一起?”
素白的臉浮起一絲古怪的笑意,‘花’九抬眸,淡若琉璃的眼珠再是剔透不過,“‘花’容,你確定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