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穩住自己的呼吸,緩步到‘花’芷面前,然後像通常一樣半跪下,低下頭,不讓‘花’芷看清自己的臉,採樂知道,‘花’芷是喜歡她身材頎長像寧郡王。
白皙輕佻的手撫上採樂脖頸,帶著情人間的纏綿意味,採樂一靠近,‘花’芷便聞到一股清雅馥郁的香味,好聞她便多嗅了幾下,渾然不在意地道,“你做的很好,如若姑娘我如願以償,日後便讓你做陪嫁一同入郡王府。”
那指尖流連不去,反覆在那處摩挲,採樂忍著身子微微地顫抖,開口應道,“婢子謝過姑娘。”
採樂才一開口,那清雅馥郁的香味便越發濃郁,幾乎能掩蓋掉檀香,‘花’芷聞著,鼻尖縈繞不去,只那一瞬,她便覺得體內原本壓抑著的燥熱沸騰而出。
臉頰浮起奇異的‘潮’紅,‘花’芷垂眸,採樂那白袍身影在她眼裡恍惚成為寧郡王的溫柔笑意,於是她不再暗耐自己的**,拉著採樂靠得近點,就將燥熱的身子貼了上去,摩挲地蹭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稍微紓解一番。
‘花’芷在動作之際,採樂便覺不對,她想起身離地開點,奈何‘花’芷像八爪魚一樣纏著她,猶如柔軟水蛇,將兩人身體密密實實地糾纏一起,不留空隙。
“姑娘,姑娘……”採樂別無他法,呆會寧郡王就要來了,要是讓他看見這一幕……
心中意動,採樂默了下突然抬頭,冷眼看著‘花’芷,她是怨恨她的,‘逼’一個‘女’子做這等事,如若不是她心‘性’堅韌,恐怕早承受不住自我了斷以示清白了。
心中念頭一起,只那瞬間,不及眨眼的功夫,那種瘋狂想要報復的念頭越加放肆增長,像品嚐到最甜蜜的毒‘藥’,小樹成參天大樹,不斷叫囂著報復她報復她……
終於,採樂眼眸神‘色’‘陰’狠,她抬手撕扯掉‘花’芷的外衫,化被動為主動,掀開錦被,將‘花’芷帶上大‘床’——
一應平日裡‘花’芷要她用上的‘淫’器映入眼簾,角先生、相思套、封臍膏、勉鈴、白綾帶等,只是看一眼,都能讓人覺得面紅耳赤。
採樂蔑笑一聲,她只當那是‘花’芷早備下的,心裡愈發想著不讓她好過,往日‘花’芷壞她清白,今日裡,她便用這些死物奪她貞潔,一報還一報而已,也算公平。
採樂這般想著,她手下便動作起來,她太清楚‘花’芷身上的敏感點,只那麼輕‘揉’慢捻幾下,‘花’芷便眼眸‘迷’醉,沉‘迷’的不知所以。
然後,採樂取白綾帶將角先生束於腰間,彈了下顫巍巍的勉鈴,將之送入‘花’芷牝內,要是以往,‘花’芷還有神智時,是不允這般做的,就怕不小心壞了清白。
這會的採樂自然是不加顧忌,已經打定主要今天要用這些死物將‘花’芷貞‘操’奪去,又豈會再顧忌什麼,她只將那些‘淫’器一應俱全地戴在自己身上。
俯身在‘花’芷身子上方,帶著冷漠的眼神睨著,“姑娘,今日也是你該!”
且不說這客房是如何旖旎‘春’光,只說楊鑑仁從一條隱秘的小徑走到後院,他心中還頗覺奇怪,上次他和‘花’芷合謀,暗算‘花’九,誰想卻被‘花’九倒打一耙,只那事後,楊氏警告了他一番,兩人便再沒‘交’集。
只今日,竟有小廝給他送來一字條,要他來後院一敘,署名‘花’芷。
他只當‘花’芷又想要對付‘花’九,心中對‘花’九的瞎眼之仇讓楊鑑仁想都沒想,便跟著領路的婢‘女’走來後院。
結果,越走越偏,領路婢‘女’中途也被人叫走,他是覺一個男子在後院晃‘蕩’,頗為不妥,想往回走,又念及對‘花’九的仇恨,於是硬著頭皮避著人一直往裡走。
直到一客房前,他心下一動,推‘門’而入,淬不及防,那一幕活‘色’生香撞入他的視線內——
只見,渾身**的兩‘女’子,白‘花’‘花’的身子,瑩潤白皙的就像剛剝了殼的‘雞’蛋,‘誘’人的能聞見‘女’兒獨有的柔軟體香。
有風而起,粉紅的羅帳飄起曖昧的弧度,在楊鑑仁放大的瞳孔中,他看到俯身在上的那‘女’子腰身的角先生,以一種緩慢勾人的姿態被緩緩送入身下‘女’子的體內,幽密的溼地被偌大的角先生撐起,就像嬰兒食‘奶’,一點一點吞掉角先生,直至沒入根部。
破身之痛,即使神智不清,‘花’芷仍然低低地‘抽’泣起來,眉宇還帶著**的酡紅,眼眶微紅,溼潤的像一汪碧‘玉’‘春’水。
在楊鑑仁看來,這模樣的‘女’子,就該再狠狠壓倒身下蹂躪一番,好叫她告饒求情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