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來了”米娜一進門,就大叫了一聲,安如初忽然有種不良的預感,正要往外走。
但是卻已經來不及了,屋內忽然響起了幾人不約而同的驚喜的聲音,“安小姑娘來了”
安如初聽見這些聲音便愣了一下,一抬頭,直接嚇了一跳,“怎麼,怎麼是你們?”
眼前齊刷刷地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比賽做評委的那幾個老頑固不知道怎麼地,竟然都跑過來這裡找她了
“我們可終於等到你啦”那幾個老頑固一看見她,就十分激動,撐著柺杖就要朝著她走過來。
安如初連忙阻止,自己走了過去,說道:“幾位老先生先坐下,別急,好嗎?”
“還不是因為等你等得急了,怕你跑了啊”米娜笑著打趣道。
幾個老頑固縱使年邁,但眸光清癯,視線如何都不肯離開安如初,臉色也是迫切激動的,好像找回了失而復得的東西,生怕再次走丟了。
“你們都坐,別站著,快坐下了說話。”
“好好好,我們坐下好好說話。”
安如初安撫著幾位老頑固坐下了,才坐到了他們對面,此時的心情也依舊是奇妙的,有驚訝,也有疑惑,也有說不出來的親切和信任,好像遇到了故人似的。
“不知道幾個老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呢?”幾人都坐定了,顧傾城讓人上了茶水,安如初喝了點,才問道。
幾位老頑固相互對視了一眼,遲疑著,看向了安如初,嘴唇蠕動著,但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安如初皺了皺眉,疑惑地問道:“幾位老先生直說無妨。”
“想必幾位老先生來這裡,是因為安泰之老先生吧”那幾個老頑固還沒有說話,倒是顧傾城插了話進來。
安如初一震,看了看顧傾城,隨即又看向了那幾位目光閃爍的老人,頓時就明白了。
當時她拿了手札給青青,教了青青畫畫,才讓青青在大賽上畫出了安泰之的神韻,那麼,總會有人想到她與安泰之有什麼親密的聯絡。
這幾位書法大家素來就有些名氣,也一直很是仰慕安泰之老先生,因而,比賽之後便自己找上門來了。
“小顧說得不錯,我們就是為了安老兄來的”其中一個叫做古則的畫家率先說道:“那一天青青那丫頭畫得很好,她說是你教的,所以我們就想來找你。”
“對啊能夠把安老兄的神韻畫出來,那麼關係肯定不一般所以我們冒昧前來,就是想來確認一下,小姑娘你和安老兄是什麼關係?”另外一個叫餘有天的書法家接著說道:“你們都姓安,請恕我們唐突,請問你是安老兄的親人嗎?”
安如初緊緊地抿著唇,眼眸低垂著,沒有說話,兩手絞在一起,顯露出肌膚上細小的血脈來。
顧傾城看著她沉凝的神色,目光閃了一下,大體已經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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