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既然你們都在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砰,猛地一下,我將一口喝乾的紅酒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隨即,我用我噴火的眼,盯著那些仍舊在滔滔不絕猶如聖人一般指責著我這卑劣小丑般的人,繼而,我嘴角一撇,狂放道:“你們,都不如我!”
譁
語不驚人死不休,眾人先是一愣,緊跟著回應我的便是,各家放肆的謾罵,還有無端的嘲弄。
更有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直接就向著我走了過來,而他們手中拿著的,赫然是電棍。木節夾亡。
我的大腦很清醒,我知道我初來京城,沒站住腳不說,還沒有一點後臺背景,對於這些有權有勢的名流公子哥來說,我什麼都不是,我本來也沒必要跟他們徒增仇恨。但,滔天的恨意,讓我的手腳舒展,讓我不再壓抑,我不要做癟三,我要他們仰視我。
藉著酒勁,我和衝上來的黑衣人直接打了起來,這些人的身手要比剛才的侍者厲害,手中還持著武器,但是他們依舊難以撼動我分毫,幾個照面就被我打的倒下了一半。
此刻,我的內心,突然湧出了一股豪邁,一個真正的強者,是不畏懼險阻的,連恐怖的黑夜,我都要隨時應對,何況是這些玩弄人的公子哥,我TM現在要做的,就是恣意妄為,這些人狂,我要比他們,更狂。
我迅速的奪過其中一人手中的電棍,然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剩下的一半人,全部給觸的暈厥了過去。
毫不扭捏的,我直接將手中的電棍隨手扔向了一旁,嚇得幾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和美女連連倒退了幾步,我挑眉,對尹莫仇問了句:“現在,我可以走了麼?”
眼看著自己的手下一波一波的被我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小白臉放倒,卻難以傷及我半點,尹莫仇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捏緊拳頭,手臂上青筋暴起,大有一種親自出擊的意味。
然而這時,突然有一個富二代公子哥站了出來,輕狂道:“尹少,這傢伙看樣子是真瘋了,跟只狗一樣的亂咬人,這種低賤動物,實在不值得尹少您親自動手。聽說尹家有一處鬥狗場很有名氣,尹少訓狗也大有一套,倒不如,放一隻出來,與這傢伙來場狗咬狗。”
顯然,這個輕狂的公子哥是在用他高深的言語侮辱我,罵我是狗,我剛才雖然在打架,但我也留意到,他和陳霖對了一眼,不用說,他是受陳霖的意,才出來說這話,這條真正的走狗,居然罵我是狗。
我紅著眼,狠瞪著他,邊挪步,直直朝他走了過去。
這走狗看到我目光陰沉的向著他走去,他嚇得哆嗦了下,身形直退。
倒是尹莫仇,他聽了這走狗的建議之後,面色一展,連忙招呼個手下過來,對他吩咐了兩句,那人立即離去。
繼而,尹莫仇對著我,齜牙道:“葛天,你別太猖狂,你錯在先,還想要在這裡為非作歹?有娘生沒爹教的東西,今天,我就代你老子教訓一下你。”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也曾埋怨過他們,但是,尹莫仇卻拿我父母來說事,他成功的觸及了我的逆鱗,我心裡的氣立即翻騰了起來,我的拳頭也快要捏碎,但,正當我要朝這偽君子尹莫仇突襲而去之時,突然,邊上的人群騷動了,都議論紛紛,不少人還發出了尖叫聲。
原來,是剛才聽了尹莫仇吩咐的那個人,牽了一條狗交到了尹莫仇的手上。
看到這隻狗,我腳步一怔,這不是一般的狗,而是藏獒,不是普通的藏獒,而是一隻鬥犬。
這時,剛才被我嚇退那個陳霖的走狗,立馬湧上前來,附和著尹莫仇道:“好傢伙,聽說尹少你的這隻藏獒是花了五百多萬的純種,每年飼養費就高達幾十萬,是鬥狗場的壓軸,常勝將軍,傳說還咬死過一頭狼,沒想到尹少直接就拿上來了,嘿嘿,別看眼前這小白臉能蹦躂呢,真不知道他能經得起幾個回合。”
這話,與其是說給尹莫仇聽,不如說是說給旁人聽的,乍然間,眾人就發出了一陣驚呼聲。
而尹莫仇,好像很享受別人驚羨的目光,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隨即俯下身子摸了摸兇悍的藏獒,然後直接就解開了它脖子上的粗繩,指著我,狠聲道:“上,咬死他!”
我站立在場中,或者說,我是呆立在原地,並不是我害怕這條鬥犬,更不是在意那些人的嘲笑,只因為,我的目光和一人對上了,陶婉馨。
陶婉馨本來是和陳霖站在人群后面的,見到這邊鬧出了大動靜,他們走上了前來,但是,陶婉馨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樣,眼中都不起絲毫的波瀾,甚至,還帶著那麼一絲的慍怒之意。愛情的世界裡,有時候,最可怕的不是恨,而是遠離,我以為陶婉馨是在怪我,所以不肯原諒我,但現在看來,她好像真的忘卻了我,甚至把曾經對我的愛,都給從心間抹去了。
這種寒冷,讓我全身徹底的冰涼了,一直以來,我不想拖累她,所以忍著痛也要和她分離,可我至少以為,我們只是人不在一起,心還是牽掛著對方的,可到這一刻我才發現,心的遠離,才是最可怕的,看著陶婉馨如此冷漠的眼神,我真的感覺很悲哀,很悲哀。
然,就在我愣神的這個瞬間,突然,有一道勁風從我的前方傳來,我趕忙收斂起心神,往前一瞥,發現竟然是尹莫仇的那隻藏獒向我發動攻擊了,它壯碩如小牛犢子的身子,在空中飛躍,那張血盆大口張開露出了尖銳的牙齒,還有帶著一股腥臭味的誕水,它的身上,散發出一股猛烈的暴戾之氣,以及濃濃的危險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