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裴國中和舒正松為了給兩個人機會，裴國中特意道：“亦寧，帶小遠到附近的公園走走看看。”
“小遠才剛來，對寧北也不熟悉。”裴國中提醒道：“好好招待，不許耍小性子。”
“爸，我什麼時候耍小性子了？”裴亦寧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舒遠，領著舒遠就出門了。
“你……”
裴亦寧剛一開口，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問：“你以後是在這裡工作了嗎？”
“嗯。”
“那，你是做什麼工作的？”裴亦寧好奇的詢問著。
舒遠看了她一眼，才回：“石油，最新研究了一種機械，所以，以後大概在寧北的時間比較多。”
“那也很辛苦吧？”裴亦寧想到那天在草原上看到他的背影，問：“上次見到你的地方，就是你以前工作的地方嗎？”
“差不多。”舒遠回。
“那……”
裴亦寧想問，又不知道該怎麼問。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要喝悶酒吧？”舒遠見她想問又不知道該怎麼問的樣子，主動說。
裴亦寧尷尬的笑著，點頭說：“是，那天你的背影看起來，有點悲傷，是因為要離開那裡了？”
之前聽舒伯伯說過，他兒子去西省很多年了。
“一半一半吧。”舒遠走到公園的長椅上坐了下來，望著公園裡鍛鍊的人，眼底透著懷念說：“我們廠裡一個工友……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