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苒將一塊通體晶瑩的上品玉牌掏了出來,玉牌閃耀著威嚴的光芒。
“謝玉,”虯髯大漢驚詫萬分地脫口而出,想起自己犯了口誤,不能直呼名號,立馬改口道,“是大人,大人……”
奶茶店內的眾人在看到“謝玉”玉牌後,你推我攮,一窩蜂地往外擠。
“狗都能改的了吃屎,為什麼你這個狗奴才,就不能從良呢?”冉苒冷喝一聲。
“這位少爺,您給我個從良的機會,我知錯了,”虯髯大漢跪倒在地,連連乞求。
“晚了!”冉苒的聲音陰寒刺骨,像是給他下達了“最後的死亡通牒”。
“您不是勸我善良嘛,我以後一定善良,一定……”他還在苦苦掙扎,希望能看到一絲“光明”。
“你,給我過來,”冉苒對走在最後那個中年男子怒斥道,他用的是郈茩的語氣。
“是,是,您有什麼吩咐。”中年男子連滾帶爬地過來了,明明聲音都顫抖了,卻又強行擠出那份“真摯”的諂媚。
“給他個機會,也給你個機會,你把他帶到安境司,交給賈曾處置。”冉苒吩咐道。
“是!”
“對了,你就說,他惹怒了覃玲軒。”冉苒這次用的是自己的口氣。
中年男子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單手拎著虯髯大漢,意氣風發地往門外走。
覃玲軒被抓走時,賈曾本想“看管”好冉苒,畢竟自己的把柄在覃玲軒手上,可冉苒要走,他又不敢強留,所以,就讓他走了。
臨走的時候,賈曾擔心冉苒在壁縣人生地不熟的,會吃虧,到時候不好“對付”覃玲軒,就把謝玉給他的那塊玉牌,暫借給冉苒,沒想到還真的派上用場了。
“你沒事吧,”看著她顫抖的雙唇,冉苒突然關心地問道。
“沒,沒!”
“你是不是好奇我的身份?”
“蒽”她乖乖地點了點頭,像是一隻站立著的黃鸝,楚楚動人。
“其實,我也只是個普通人,不用大驚小怪。”冉苒算是過了一回“闊少”的癮。
這種扮豬吃老虎的事情,他心裡是極其反感的,或許是受了覃玲軒的影響吧,做最真實的自己,走自己的路。
在覃玲軒眼中,這些紈絝子弟,誰不是“人模狗樣”,狐假虎威的……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我又怕說錯了話!”她的小心臟“砰砰”地亂跳著。
“其實,我也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只是怕你不肯回答!”冉苒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我願意!”二人異口同聲道,非常地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