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王八羔子睡得還真香。”
看著覃玲軒竟然在呼呼大睡,謝渾源冷哼一聲,心中怒火驟起。
“二爺,應該是大人讓他陷入沉睡的,怕他出什麼事情,”奇香解釋著,心裡卻開始做起了盤算。
“沉睡?”謝渾源呢喃著,覃玲軒這麼個糟糕德狀態,他不就白來了嗎?
“二爺,您看一眼就得了唄,”奇香不敢催促,只是在央求著。
他害怕啊,特別是經歷過上次“連坐”事件,現在回想起來,那些屍山血海,歷歷在目,仍舊心有餘悸。
退一步說,到時候謝渾源安然無恙,他們一個都逃不脫“制裁”。
“這是被下藥了嗎?”謝玉困惑地皺起了眉頭,謝玉那一肘擊雖然很重,卻不至於昏迷這麼長時間,這不符合常理。
“二爺,他應該是被下藥了。”
“他服下的是什麼藥?”
“不好說,這藥效我們也沒見過,估計是哪個偏方提煉的吧,”奇香解答不了謝渾源的疑惑。
謝渾源摸著下巴處扎手的鬍鬚,陷入了沉思。
“二爺,我們先回去吧,以後,還有的是時間來折磨他呢。”奇香怯弱地勸阻著。
他祈禱著:但願謝渾源能聽得進去,給他們這些做下人的留一條生路。
“回去?老子花那麼大力氣,就這樣回去?”謝渾源心有不甘。
“可是,大人那邊怎麼交代呢?”奇香聲音顫抖著說道。
“閉嘴,哪那麼多廢話!”謝渾源怒氣磅礴,氣勢中席捲著殺氣,殺氣滾滾而來。
在場的心腹們驚恐地跪了下來,埋著頭,啞口無言,不敢再勸阻。
“睡,我看你能睡多久?”
謝渾源抬起手,一巴掌,扇在覃玲軒臉上,五個紅手印立馬顯現出來。
覃玲軒還是沒有清醒過來,依舊做著他的“春秋大夢”。
“去,把他弄醒。”謝渾源吩咐道。
他們不敢再跪著了,紛紛起身,用盡方法弄醒覃玲軒,搖晃身體、掐人中、潑涼水等等,所有能用的方法都用上了,覃玲軒依舊沉睡不醒。
“廢物、廢物!”謝渾源憤怒地責備道。
“二爺,小的有一種方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奇香靈機一動,忽然想到了什麼好主意,對謝渾源提議道。
“快說,還愣著幹什麼?”
“在我們老家流傳著一種土辦法……”
“說重點,廢物。”謝渾源極不耐煩,他可不想聽奇香講長篇大論,他只想讓覃玲軒清醒過來,自己好盡情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