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鄒安又坐了下來：“多虧了你，我才能看清那個渣男的真面目，不然我還會被矇在鼓裡，整天為他的失蹤擔憂、哭哭啼啼的。你有什麼問題，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崔羿進橘子之前，他有什麼異常嗎？”秦苑瑤問。
鄒安想了想：“沒什麼異常啊。他整天都一個樣，吊兒郎當的……就是他有時候手上會沒錢，有時候又好像很有錢。每次他有錢了，心情就特別好，就會帶我去高檔餐廳吃飯。”
“多貴的高檔餐廳？”秦苑瑤問。
“一頓飯得花一兩千的高檔餐廳。”
“他帶你去高檔餐廳的次數多嗎？”秦苑瑤又問。
“不多，也就是三四次吧。”
“你問沒問過他哪來的這麼多錢？”
“問過啊。”鄒安道：“他說他跟了一個老大，老大人特別好，特別器重他，總會把重要的任務交給他，他完成得也很好，老大就會獎勵他很多錢。”
“老大？”秦苑瑤喃喃：“關於老大，他還說過其他的嗎？”
“沒有了。我問他老大是誰，他也不說，他說說了我也不懂，讓我別摻和他工作上的事，只用享福就夠了。”
說到這，鄒安又怒氣衝衝了起來：“我現在懷疑他帶我上高檔餐廳的那些錢，會不會來路不明，都是髒錢啊！”
秦苑瑤沒有說話。
鄒安說得情況，倒是和池白意所說的崔羿賬戶裡有外國銀行的大額匯款對得上。
……
當晚，回到御水亭苑，等池乳酪睡著後，秦苑瑤就把白天見到鄒安的事，和池白意說了。
她道：“崔羿的失蹤，會不會和他口中的老大有關？”
池白意神情凝肅：“有可能。”
“照崔羿說的，老大會不會是他工作上的人？”秦苑瑤思索。
“不可能。”池白意斷然道：“穆海查過崔羿工作上的情況。他每份工作幹得都不久，無論是領導還是同事對他的評價都很低，他們說他經常遲到早退，明明是自己的工作，卻威脅其他同事給他完成，並且不服領導管教，經常頂撞領導，好幾次都和領導打了起來。”
秦苑瑤點了點頭：“如果老大不是崔羿工作上的人，那會是誰？崔羿說的任務，指的是什麼？又或者，崔羿在吹牛，根本就沒有老大這個人？”
“我覺著應該是有這個人的，不然沒法解釋大額匯款的事。但崔羿說得其他話，就無法辨別真假了。”池白意道。
秦苑瑤突然想道：“我們要不要去崔羿住的地方看看？萬一有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