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不是很漂亮吖？是不是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我們是一家人吖？除了爺爺奶奶、曾祖父曾祖母，我們也有喲！”池乳酪覺得她這個禮物買得特別好特別棒。
她簡直就是小機靈鬼！
“我們也有？”池白意目光落在寫著“媽媽的”碗上：“除了我和你，還有誰也有？”
“秦姐姐吖！”池乳酪想也不想地道：“我們又要和秦姐姐一起參加節目啦，我們又是實習一家人啦，當然要把秦姐姐算進去吖。”
池白意默然。
他忽地想到那晚他媽媽問的問題。
——乳酪那麼喜歡秦苑瑤, 有沒有可能她就是乳酪的媽媽？
“乳酪。”池白意掀起眼皮，墨黑的眼眸盯著池乳酪。
“嗯？”池乳酪聲音又萌又軟。
“你媽媽是秦苑瑤嗎？”
池乳酪毛絨絨的小腦袋點了點：“是喲！”
池白意黑色的眼眸微微瞠大。
下一秒，池乳酪繼續點著毛絨絨的小腦袋道：“她是我的實習媽媽喲！”
池白意：“……”
“她是你真正的媽媽嗎？”池白意追問。
池乳酪漂亮的杏眼撲閃了幾下，她變得沉默又有些憂傷了。
“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小糰子低垂著腦袋，看起來很是可憐。
池白意的眼神都變軟了，滿目的憐愛。
“沒事, 不記得就算了。”池白意輕拍她的小腦袋瓜。
池乳酪悶悶地點頭。
池白意好像已經漸漸地接受他有了一個五歲大的女兒這件事, 也已經漸漸地喜歡、享受上了他有了一個五歲大的女兒這事。
至於池乳酪的親生母親是誰, 他已經沒那麼在意、糾結了。
要不是突然想到了湯錦說的那話，他也不會和池乳酪確認。
但池乳酪卻不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