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把小姐關進柴房,不準給她吃喝。”
說完幾個人才魁梧的家丁就進來將梁文音拉了下去。
“爹!爹!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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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兒離開青雲觀後,一路往梁府趕,她不知梁文音現在已經被梁紀遠關了禁閉。可是心中那隱隱的擔心與不安卻變得愈發強烈。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感覺牽動自己。
走在著荒無人煙之地,才覺得人之雙足其力之薄。想要快一點兒,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芸兒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打算就地歇息一會兒,這一天一直在趕路,從不休息。雖說正午已過了許久,可是這一天來自己也沒進食,身體著實有點兒吃力。
在她休息的時候,梁文洲緩緩騎著馬過來了。當然她沒見過他,自然認不得。也不知道此人曾想致她於死地。
“姑娘,可否隨在下走一遭?”
梁文洲開口說道,滿臉的無情冷漠,也全然沒有差點兒害死對方的愧疚感。這可能就是“虎父無犬子吧”,生伐果斷,斷無情義。
“我說不呢?”
芸兒倒是不怕,以其人之冷漠還之。
“那就休怪在下不懂憐香惜玉了。”
梁文洲即刻拔劍而出,從馬背一躍而起,向芸兒刺了過去。芸兒一個側身,躲過劍鋒,連忙後退了幾步。
芸兒疑惑看著自己,難道自己還會武功不成?可這下意識的閃躲,不可能一夕之間可以成事。
梁文洲自然也發現了,眼前這個昨天還在病床上躺著的女子,居然還有些身手。
那父親派自己前來的行為就有了解釋。此女不簡單。她到底有何秘密?可讓父親如此慎重。
“看來我小看你了。既是有些身手那不如過上兩招。”
過招是假,想探探虛實才是真的!眼前這個謎一般的女人,能解梁家秘製毒藥的,天下人恐怕沒有幾個。梁文洲不敢草率動手,只能先探探真假。
說完便把自己常用劍扔到了一旁,顯示其君子風度。
芸兒就這樣直直的望著梁文洲,他的一舉一動都不敢輕易放過。對於自己來說,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會不會武功,可有幾分身手。
與敵人交手,不怕對方強大,就怕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梁文洲倒是不客氣,也顧不著什麼君子風範,先發起了進攻。
芸兒無奈之下只能靠下意識得閃躲,可是梁文洲幾番不得手,倒是急躁了不少,進攻快了許多,芸兒明顯有些吃力,好幾次都差點被梁文洲所傷。
“為何不出手?”梁文洲又氣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