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姑娘往日有冤?”魚生再次躲過一擊。
“無冤!”竹喧竹棒化劈為掃,口中連呸,吐出幾片青芒竹葉來,魚生身子飄忽不定,再次問道:“那近日有仇?”
“也無仇!”
“那你為何處處想置我於死地?!”魚生頗惱的彈開竹棒,單手懸著酒葫,暗喝“火勢”二字,酒葫中立馬噴出一道筆直的火焰,卻被對方輕鬆避開。
魚生見此冷哼一聲,雙指為劍,在空中比劃了幾下,火焰立馬扭曲變作火蛇,追著竹喧上躥下跳,由於速度太快,看起來就像是魚生掄舞著火鞭抽打一般。
“這小子……好不知憐香惜玉!要是打壞了我家魚兒,本公子定饒不了他!”那名渾身雪白的公子哥異常惱怒的叫嚷一番,絲毫不在意周圍眾人古怪的目光。
魏羈離公子哥的位置並不遠,聽到這番言論悄然挪到對方身旁,碰了碰肩膀問道:“這位兄臺,你認識那女子?”
公子哥狐疑的看了魏羈一眼,發現魏羈為金丹修士之後,才笑著說道:“本公子現在不認識,但以後肯定會認識,怎麼?道友也看上了此女?”
魏羈連忙擺手道:“兄臺誤會,我只是好奇,你為何如此肯定你們以後會認識?”
公子哥看樣子來了興趣,見場中仍是焦灼的局面,突然神秘兮兮的向魏羈問道:“你可知我是什麼人?”
“什麼人?!”魏羈有些莫名其妙的愕然。
白衣公子哥順勢抬起了下吧,身影陡然抬高几分,道:“我是白家之人!”
“哪個白家?!”魏羈心中一驚,又聽公子哥高傲的說道:“還有哪個白家?當然是玄州的白家!”
“白家?!他竟然是白家之人?!”
“這……白家的人怎麼會來這裡?”
“怪不得此人敢如此口出狂言,若真是白家的,倒也不是什麼怪事……”
白衣公子哥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周圍一圈人都能聽到,自然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魏羈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頭,陪笑道:“原來是白家的公子,恕在下眼拙……我聽說白家和炎州的魏家關係密切……”
公子哥聞言突然一愣,大為意外的看著魏羈,心中一動傳音道:“道友是不是看出來了什麼?”
魏羈左右看了看,煞有其事的往擂臺中看了一眼,傳音道:“不才曾在魏家做過幾年客卿……”
公子哥眼神一亮,瞬間變的熟絡起來:“哈哈,道友果真看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