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是不是受傷了?!”流鶯兒擔憂道。
“既是賭鬥,那些人還沒給靈石!”魚生一般懊惱的說道。
眾人面面相覷,鬼三和鬼四會心笑了笑,二人早知魚生脾性,對於魚生來說,靈石比食物還要重要。
“這場賭鬥沒有彩頭。”流鶯兒無奈道。
“沒有彩頭?那為何要賭?”魚生有些不明白。
流鶯兒和二鬼對視一眼,道:“你消失了十年,許多狀況還不清楚,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再說!”
鬼三和鬼四連忙點頭,四人各顯神通,不多時來到棠陰冢的大殿中,殿中有三名修士正在等候,其中兩人魚生都認得,一位是和他有一面之緣的秋山靜書,另一位則是和他頗有淵源的心緣,剩下一位身材高挑的黃衣女子魚生卻沒見過。
三人見魚生幾人立馬迎上前來,靜書和心緣見到魚生時皆有些詫異,反倒是那名黃衣女子焦急的問道:“結果如何?”
流鶯兒和二鬼,包括魚生在內,絲毫不敢怠慢,紛紛拱手之後,流鶯兒才面露喜色的點了點頭,三人見此,明顯鬆了口氣,黃衣女子笑道:“鶯兒師妹,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
“師姐說笑了!單憑我怎麼可能贏得了此局?這一切都是魚生的功勞!”流鶯兒苦笑著搖了搖頭,甚至微微移到一邊,讓出身後的魚生。
“哦?這位師弟是?”黃衣女子目光閃爍,她竟然看不出面前青年的修為。
“靜音師姐,這位是魚生魚師弟,呵呵……魚師弟,十年未見,別來無恙?”
靜書說著頗為儒雅的拱了拱手,魚生亦是還了一禮,暗道此人記憶驚人,十年前他們也只是在坊市裡見過一面,沒想到對方能記得如此清楚,要知道當時的他貌不驚人,更是一個毫無修為的凡人,作為一名高修為的修士,能把他給記住著實不易。
魚生和對方寒暄一番,又衝著心緣行了一禮,見對方懶散的樣子,說道:“當初多虧心緣師兄,魚某才能走到今天!”
心緣瞥了魚生一眼,目光又在魚生腰間的木劍上徘徊幾眼,嘴角突然咧到了耳朵根子:“魚師弟機緣不小,我也只是順水推舟而已,你若想謝我,改天請我喝頓酒吧!”
心緣此言一出,那名叫靜音的女子立馬古怪的看了對方一眼,再看魚生之時,明顯露出一副感興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