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生雖說也在聽著,但他更在意的是這靈獸袋上的那根紅繩。
“牛師兄,不知這袋子上面的紅繩是……”
“哈哈!師弟你倒是有眼光,我剛要說這件事來著,這靈獸袋和乾坤袋最大的區別就是,即便沒有法力也能使用!畢竟妖獸不是死物,用後只需用繩子繫上即可!”牛鐵耐人尋味的說道。
魚生表面不動聲色,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不知這東西從哪弄得?”
牛鐵毫不隱瞞的說道:“此物也不算什麼稀罕物,門派坊市中就有賣的,只需三十塊靈石,就能買到個成色不錯的!”
魚生聞言心喜,恨不得現在就去坊市一趟,奈何囊中羞澀,身上不僅一塊靈石也沒有,還欠鬼三鬼四每人四百塊,雖然二人不會在意這些,但魚生一直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總不能一直佔二人便宜。
二人說著,已然來到天機閣所在的子峰,巨雕撲扇著翅膀,捲起一陣旋風,下面弟子一陣驚愕,見到巨雕時都是一副羨慕惶恐之色。
“這牛師兄果然沒有吹牛,看來此雕並不是那麼好抓的……”魚生心中想到,翻身下了雕背,只見牛鐵一聲口哨,白額雕有些不情願的一頭扎進了靈獸袋裡。
半個時辰之後,天機閣一間古香古色的廂房裡。
“不錯!確實是無尾魚的魚尾,只是有些不新鮮了,當時過了大半晌的功夫!”
一名頗為儒雅的白麵青年放下手裡的魚尾,目光先是看了看牛鐵,最終落在魚生身上。
魚生見到此人之時當真是一陣驚愕,據牛鐵所說,此人出自磐石山,自然是一名體修,在魚生的印象裡,體修都是些膀大腰圓,粗枝大葉的壯漢,卻沒想到對方口中的靜玄長老,竟然是這副細皮嫩肉的模樣,眉清目秀的,面板比一些女修還要細膩。
“你叫魚生?”靜玄輕輕抿了口茶水說道。
“正是晚輩的名字!”魚生不卑不亢的說道。
靜玄
見此點了點頭,看著桌子上的無尾魚尾,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只見數十條魚尾動盪不安,不多時活蹦亂跳的,宛如活過來一般。
於魚生心中大駭,靜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新鮮是不新鮮,但好在還能用!”
靜玄話音剛落,那些跳動的魚尾瞬間便沒了動靜,隨之化為一桌子的金粉,魚生和牛鐵面面相覷,兩雙眸子皆透露著疑惑,魚生也就罷了,牛鐵竟也不知對方在賣什麼關子。
就在此時,靜玄清亮的眼睛精光乍現,衝著桌面上的金粉猛然吹出一口青氣,金粉撲面而起,卻總飛不出巴掌之地,靜玄神色專注,十指連彈,每一下都彈出一團青光混入金粉團中。
魚生和牛鐵都是眯著眼睛,緊盯著金粉的變化,在對方彈出第十八道青光之後,金粉團終於減緩了變化,最終凝結壓縮成一體,一塊金燦燦的令牌出現的三人面前。
令牌不偏不倚的落入魚生手裡,魚生定眼望去,金牌之上寫著“魚生”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其頂端一朵栩栩如生的海棠花含苞待放,送到一縷陽光下,刺眼無比。
令牌摸在手裡似金非金,似木非木,雖有凹凸的刻字之處,摸起來卻光滑無比,就像是魚生摸那魚尾的感覺。
“這是……?”
魚生有些不確定這就是自己的腰牌,其形象也太過張揚了一些,別人的都是漆木牌,他索性來了個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