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我阿弟如何了?還有時跡師兄呢?為何不見他們二人前來?”
“這個……具體情況小的也不知,不過,一會兒時家大長老來了,您可詢問大長老便好。”那弟子難為道。
餘晚見他也不過是駐守門房的小斯,自然也不知內家之事,問他也是問錯了人,她能進來詢問時家能做主之人,也算不錯了,那就再等等吧。
“行了,那你下去吧。”餘晚說道。
“行嘞,您稍等片刻。”那弟子如受了特赦般,立馬行禮退了下去。
就在餘晚請退那弟子之際,門外傳來了匆忙急促的腳步聲,只見一個閃身,餘晚身前立馬站立了一位面露震驚,胸口起伏大喘的男子。
這男子的眼神中閃過一臉不可置信的震驚,閃過歡喜的神態,最後還閃過一抹慶幸擔憂的神色……
餘晚從來沒有想到,這一雙猶如步入中年的眼神,竟可以蘊含如此豐富多變的情緒在內,她屬實錯愕了一下,也有些顯得尷尬,她真的不知該怎麼面對一個陌生人,對她露出這麼豐富的心境表達啊喂……
於是,她只得硬著頭皮,打破這氣氛率先起身,行禮開口道:
“小輩玄天宗弟子餘晚,見過時大長老,今日煩擾貴府屬實冒昧。
小輩來此一趟,只是為了見上一見家弟的,聽說家弟同時跡師兄一同來了時家,小輩這才尋了信,來此上門叨擾的,不知……家弟可還在貴府?”
餘晚倒是直接,她道明原委之時,最終還是在詢問自家阿弟的去向,畢竟來來回回也算來了兩趟人了吧?!
而那小斯沒帶來阿弟,如今這個面容有個四十左右的元嬰大叔身後,依舊不見自家阿弟的蹤跡,她不得不直接開口問了出來。
來人正是時家大長老時盛,而此時的他,見到活生生的餘晚開口問話,瞬間拉回了他那震驚到不可言表的神思,這才細細打量起餘晚道:
“你……你就是餘晚?!”
“額……是,小輩正是餘晚。”
“像!如今長開的你更像小妹了,這眉眼同小妹最像,透著一絲英氣。”時盛一邊打量著餘晚,一邊喃喃說道。
餘晚無語:……這大叔怕是把自己想成了某人了吧?!
聽他提起小妹,該不會是這身體的親姥姥……那個最終死在凌家的二姨娘了吧?!
看他這狀態,餘晚隱隱有了猜測,怕是時家已經知曉了凌姑和凌娘,以及她和餘晨的身份和關係了吧……
見他這般感慨,餘晚也不知該怎麼接茬兒,她緘默不語,只得這大叔能收回神思之後,才好問話。
時盛打量片刻餘晚之後,發覺自己這舉動有些冒昧,他這才收回神思,也不坐到廳堂的主座上,直接挨著餘晚身邊的桌子便坐了下來,解釋道:
“哦對了,丫頭你莫要見怪,我乃時家大長老時盛,是時跡那小子的親爺爺。
老朽這般好奇震驚的盯著你瞧,主要是你長得像極了老朽的小妹時嵐。
還有,老朽層聽跡兒還有晨兒提起過你的事,說你……說你長生石已滅了,如今卻見你活著回來了,老朽也是震驚不已,還請丫頭莫怪。”
聽完時盛的解釋,餘晚無聲的嘆息了一聲,果然啊,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她這“死訊”還真是人人皆知啊……
餘晚無奈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