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這符文不瞧不知道,一瞧倒是讓他這暴脾氣的,一陣氣怒交加,幾頭畜生竟敢毀了他南荊城,真真是不將他們喬家之人放在眼裡!
他身影一閃,便消失在原地,在出現之時,便是剛剛出聲之地。
只是,此時的他,見到喬瑛還是有些意外,沒曾想這丫頭如今已長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可只看到喬瑛,並未見到喬雄,他這才由此一問。
“稟老祖,初戰之際,父親一人戰這一眾妖修的圍攻,幸得慶奕法師等一眾人修及時趕到,才堪堪救下父親,如今父親重傷躺在那邊的船舟之上呢。”提到父親,喬瑛心中不忿,立即告狀道。
喬泰一聽,原本就大的環眼,怒目圓瞪,再次睜開一圈凌厲的瞪向一眾妖修,嚇得包括宏和魅它們在內的元嬰妖修們,齊齊後退一步。
他開口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
“這群只為了溼婆門的一塊有待確鑿的影像石,便攻破我南荊城,毀城大半,說什麼要找金毛犼,但它們將城毀了,卻不見它們在城中找到聖獸血脈的金毛犼,可我南荊城無辜遭了它們的破壞,死傷無數凡人和修士,成這般殘垣斷壁之象……”
大抵意思,喬瑛倒是說明了,甚至還講到了慶奕法師他們要求西獸山的妖獸們,劃出地界來補償所毀的南荊城地介面積。
餘晚的事,就剛剛發生的事,她哪怕想替她隱瞞也不成,這裡耳目眾多,想瞞也瞞不住。
於是,喬瑛將餘晚剛剛發生的事情一同道明。
她這邊說明不打緊,反倒讓慶奕真歷,以及白虎宏和狐妖魅,神識或是眼神,都向著當初餘晚所在的那艘船上看過去……
沒有人?!沒了餘晚的身影了?!
妖修一邊警惕著前方這合體境界的人修,一邊神識向著那一艘艘的船隻上搜去!
人修這邊,慶奕還好,也只是皺眉神識探查過去,可真歷是真真著急了。
此時的他,也不顧及喬泰這高階修士所在,直接飛身站在了原先餘晚和禪方所在的船上,直接抓起一個弟子,動作行為有些焦急失控的扯著他過來,厲聲喝道:
“他們人呢?”
那弟子自然知道真歷問的是何人,他也不過是練氣期修為,被這麼個帶著慍怒的元嬰大能提掕著,氣場過於強大,甚至還有些被他的喝聲嚇到,只得有些怯怯開口道:
“稟……稟尊者,那個餘施主被氣浪從那邊掃入海里了,後來禪方師叔見到,他他也跟著跳海了,之後……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回來。”
聽完這弟子所說,真歷鬆開了小練氣,他想也不想的,順著那弟子所說的船邊方位,一個縱身便扎入那深藍海域裡去了。
其他元嬰境界的法師們,自然也有些猜出大黃和那叫餘晚的身份以及關係了。
雖說金毛犼獸是因之前的聖獸賽太歲,才被普陀山侍奉為護山聖獸的。
可如今這頭聖獸,貌似跟的主人可不是普陀山的弟子啊,那豈不是他們也可以爭上一爭了?!
不過卻有四人是例外的!
那三人自是慶奕在內代表曼陀山、武夷山、九華山供奉四大菩薩之地,這其他三家來支援的元嬰法師。
他們同普陀山並駕齊驅,山山皆有他們所供奉的護山聖獸,自然不會窺覬他人的護山聖獸的血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