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這合體期全力一擊,去毀了那道萬年不曾修復維持的陣法,哎……簡直就是石頭擊蛋,一擊就碎啊。”
說到這,大和尚也面露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道:
“和尚我帶著重傷離開溼婆門,一路調息和躲避,最終倒在九華山腳下,之後便常駐九華山,好生修養了近三百年,才稍稍恢復些許元氣。
之後和尚我再次尋得機會就地重遊,那傳送大陣原本是建立在一整塊平整的石板上的。
而那石板被毀得七零八落,見那碎石般的諸多小石板塊上,附滿青苔,便知此處荒廢已久,無人問津,只有那青沙牛再次駐守,想要修復難啊……”
聽完和尚將事情簡單敘述了一番之後,餘晚眉頭緊鎖,看來這一條路也斷了啊……
且不說那傳送陣已毀,就光聽到這傳送陣竟是出現在溼婆門的地界,還是人家的禁地之處啊!
光這一點,就能讓餘晚頭痛不已了,哎……她回去的路,怎麼就這麼難啊……
可是與大和尚閒聊這半天了,也未曾知曉大和尚的法號,雖說來自同一大陸,在這陌生的地界,是一股老鄉見老鄉的親切之感,可再是親切,也抵不過修仙世界的防人之心。
所以,餘晚的態度並未太過熱忱,也不會顯得太過冷漠,只是以平常心詢問,只是比之前的心態,多了點真誠在裡面:
“晚輩屬實還不知尊者法號呢,不知尊者可否告知?”
阿飄大和尚,斜了一眼餘晚,道:
“和尚法號虛字輩,名喚虛珩。”
好不容易得了法號,算是正式的認識了一回了,餘晚隨即行了個佛禮喚道:
“虛珩法師。”
“嗯,如今懸空寺何人主持?修為幾何?”虛珩不在意的應了聲,隨即開口問道。
“如今懸空寺的方丈是慧臧法師,至於修為小輩宗內人說,已是化神境界。”餘晚如實答道。
“慧臧?呵呵……沒想到這小子竟當了主持?!好,好啊。”
虛珩回憶了一下,對應人名,這才響起慧臧是誰,似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隨即似笑又是欣慰的說道。
餘晚沉默不語,這話她可不敢接,慧臧法師德高望重,到了虛珩口裡成了這小子?!這等輩分關係,不是她一個小輩該接的話,還是乖乖緘默的好。
等虛珩感嘆完以後,神色認真的審視了看向餘晚。
興許知道餘晚也是來自修真界,對於先前的不快,也被他掃了去。
原本不過是想給這丫頭無理行為一個懲戒,這才把她拉下來,想好好修理一番的。
可沒想到自己拉下來的的這丫頭竟成了他意外驚喜了。
虛珩就這般盯著餘晚似是在思考這什麼,隨即開口道:
“丫頭,和尚知道回去之路不易,但和尚還是有事請求於你,望你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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