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餘晨依舊保持著望天的神情和動作，看不出任何詫異或者否認的過激態度，反而一反常態，是以沉默表露出來！
餘晨這般狀態，讓餘晚不由一驚！
“阿晨……你……”
該不會是已經知曉了吧？！
後面的話，此時的餘晚，顯得怯懦了，不敢問出口，她越來越強烈的感覺在告訴她，餘晨是知道的！
餘晚坐正身板，眼神一瞬不瞬的直直盯著餘晨，認真又嚴肅的審視著他。
此刻的餘晨，明明是個八九歲的孩童，可修真界的三年磨鍊，也只有在家人面前，他才會顯出孩童該有的狀態。
如今看著有些過分沉穩的餘晨，對於餘晚來說，有些陌生……
呵，這小子已經開始學會了隱藏心事啊，不再如從前撒嬌討乖一般的做派了，感覺他一夜之間就長大了似的。
被餘晚這審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餘晨那裡能感受不到。
“嗯。”
他沒有回視餘晚，依舊看著天空，只輕聲吱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得了肯定，餘晚眼神微閃，再看餘晨並不是急著逼問自己作何打算之時，原本她那些個提心吊膽的擔心與害怕，在這一刻如同負罪被解脫了般，徹底放下了，讓她深深撥出一口氣。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餘晚心雖有忐忑，依舊好奇問道。
“入凡人界之後灝哥離開的那夜，你和琳姐的談話，我都聽到了。”餘晨轉頭看向餘晚說道。
“……”
餘晚不知該說什麼，也不知該怎麼跟他說，說完之後，他有想要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這些餘晚不確定，所以她並不想說話。
她甚至自欺欺人的覺得，已經捅破了的窗戶紙，也只是破了，並未全部撕下，還能接著繼續用似的，只要不揭下來，就還能保持原樣一般。
“阿姐，你……是誰？”
可事與願違，餘晨還是問出她靈魂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