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前輩,是她施法先動手的。”王欣諾率先指責凌珺道。
在沒正式入門玄天宗,王欣諾他們二人便不算是玄天宗弟子,一個練氣期,便不可稱呼築基期的秦子游為“師叔”,只是論修為境界高低,以“前輩”尊稱。
“你怎麼說?”秦子游又看向凌珺問道。
“她駕馬無故傷人,我才施法出手,讓馬停下的。”凌珺面色無波解釋道。
“東臨國內禁止鬥法!”
“更何況,這裡是國都臨安城,你們明知故犯!”
“你們二人不管何因,都不該在凡人界施法鬥毆!”
“你們,是不把凡人之命放在眼中?”
“還是,不把玄天宗放在眼中?”
“嗯?”
秦子游越說越嚴厲,甚至帶上威壓襲向二人問道。
二人同時被築基威壓壓迫,頃刻間身軀如扛座大山似的,腿腳紛紛打顫,倆人咬牙運氣,吃力堅持。
秦子游見狀,威壓再次加重兩分壓向二人,使得二人氣血翻湧,雙目因憋氣支撐變得猩紅,最終承受不住,二人均雙雙跪地。
凌珺還好,只是面色赤紅難受,王欣諾則是到最後憋的氣血不暢承受不住,直接一口血水噴出。
“秦仙長!請高臺貴手,放過家女!”
“秦仙長!息怒息怒啊。”
正當二人被秦子游懲戒之時,人群中撥開一條路,急急忙忙走來一群人,連忙求救勸解道。
來人正是聽聞下人稟報,速速趕來的凌王兩家族長和家僕,眾人紛紛向秦子游見禮。
秦子游見家長來領人,便收了威壓,凌珺和王欣諾瞬間得以解脫,身體立即放鬆,可已經沒力氣支撐,就要向一旁倒去。
兩家帶來的人立馬跑到自家小姐身旁扶住她們。
凌家族長亦是凌珺的父親凌雲,上前作揖放低姿態恭敬道:“多謝仙長手下留情,我兒之過,回去定當嚴懲,今日這周圍受傷之人,我凌家願一力承擔責任。”
王家族長王慶一聽,心裡暗罵:這老奸巨猾的老匹夫!
王慶深知今日之事,全因自家那不肯吃虧的女兒引起的,說來理虧的是自家人,可沒想到凌雲這老貨還挺會演戲,這次居然沒抓錯處上眼藥,反倒一力承擔全部責任?!
一開始王慶沒想明白,他還挺美的,難得凌老貨識趣一回!
可後來仔細琢磨,爭鬥這麼多年,他深知凌老貨可不是什麼肯吃虧的主!想到他居然願意醫治受傷的人時,王慶這才琢磨出凌雲的意圖,心中不由再次把凌雲臭罵一頓:奸詐!
想明白之後,他也不甘示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