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兒,阿晨,不哭,娘不是沒事了麼。”看兩個哭包不忍心,凌娘還是心疼的安慰著。
“凌娘,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餘江是時插話擔憂問道。
“我沒事了,這次連累江大哥了。”說著看向餘江,又想到自己受得傷,摸了摸額頭,那裡原本傷的很重,如今雖被包紮了但她自己感覺不怎麼疼了,高興的同時又很奇怪,怎麼就感覺好了的?
便問道:“我睡了幾天?我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呢?當時感覺自己都要喝孟婆湯了,又被生生拽回來了。咱們怎麼就回到家了呢?對了大黃呢?它可還好?”
“這……說來話長,這才過了一個晚上,等你恢復了再細說,先把身體養好。大黃不必擔心,它就躺在隔壁,它情況也好轉了。”餘江怕她剛醒傷腦,不想讓她思慮過多費神打斷道。
餘晨也很認真地囑咐道:
“對對對,阿孃您聽話,要好好休息。”
看著兒子如哄小孩似的哄自己,凌娘也無奈道:
“嗯,也好,娘聽阿晨的話。”
“你們先休息,我先做飯。”都醒了就好,餘晚感慨,說完,她便轉身去廚房。
餘江畢竟是外男,即便相熟,也不應在主屋多待,當時凌娘昏迷還好,如今清醒,又看到凌娘蒼白麵色泛起的微紅,尷尬的也轉身出屋和大黃作伴去了。
而餘晨則脫鞋,爬上床鑽到被窩裡,躺在凌孃的身邊:“阿孃,阿晨陪你。”
“嗯……”凌娘把被子往餘晨身上蓋蓋,餘晨順勢便往凌娘懷裡鑽了鑽,二人閉目輕眠。
沒一會兒,餘晚做好飯食擺在桌上,叫來餘江和阿晨吃飯,餘江和餘晨起身來到廳堂,坐在四方桌上開動,而餘晚則先邁步端著飯進主屋:
“阿孃好點了麼?我把飯給您端來了。”
凌娘見狀支起身子坐了起來:
“阿孃沒事,阿孃感覺就是有點無力,其他還好,可阿孃就是奇怪,明明我傷的很重,結果不到一天就轉好了?阿晚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麼?”疑惑的問道。
“這個等吃完飯女兒再與你細說,阿孃先吃飯吧。”
“也好。”
得不到答案,凌娘也就先動筷補充能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