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姝呢?”秦銘越的臉色驟然變得難看,他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問我,她剛才讓我來接她的班,替她看著你,然後就走了呀。”
聞言,秦銘越的神色鉅變,掀開被子就要往外衝。
幸好阮尉欽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你這是要幹嘛去?”
“你快讓開!”秦銘越雙目赤紅,氣勢洶洶地說道。
“你現在還在生病呢,你給我安分一點,你給我坐下。”阮尉欽暴力的將人按坐在了床上。
秦銘越沉著臉大聲吼道,“文姝都要走了,你讓我怎麼冷靜?你怎麼現在才跟我說,人都上了飛機,你再跟我說是吧?”
見他說話如此利索,壓根兒就不像是剛會說話的樣子,阮尉欽不由地調笑道,“喲,看來你也不是不會說話嘛,只是懶得說話,剛剛這句話說的挺溜的。”
秦銘越被他的吊兒郎當搞得有些生氣了,“阮尉欽!”
“在呢在呢,你好好給我躺著,今天我在這裡,你就不許出去。”阮尉欽掏了掏耳朵。
果然,還是看著這樣活蹦亂跳的秦銘越比較有意思。
霧氣沉沉的,年紀輕輕就一大把年紀,他就得治治他的病。
“你讓開,我要出去!”秦銘越都處於暴躁邊緣了,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要去哪兒?病都還沒好,就想出門。”清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秦銘越一抬頭,就見文姝手中拎著一個飯盒走了進來。
他頓時就知道自己上當了,看著阮尉欽的目光不善。
阮尉欽笑呵呵的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先走了,昨天忙了一個通宵呢,今天還沒好好補覺。”
文姝將手中的飯盒放下,“好,那你回去吧,我在這兒守著就行。”
阮尉欽對著秦銘越眨了一下眼睛,隨後笑盈盈的轉身離開。
秦銘越看著他的背影,眉頭皺了起來。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呢?你這麼激動的是要去哪裡?”文姝一邊將飯盒裡的飯菜拿出來,一邊隨口問道。
“沒。”
文姝對他的回答不感興趣,她將筷子遞給秦銘越,“你現在這身體,最好是哪裡都不去,在病房裡待著最好,等你病好了,你就是想去國外都沒人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