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姝面色微沉,冷眼看著面前的男人,“你威脅我?”
秦銘越默然的盯著她,“我這是在警告你,現在已經沒人能護得了你了。”
文姝沉下氣來,“那你要我幹嘛?去向她道歉?”
“我只要你做好你的本職工作。”
文姝抿唇不答,沉默片刻後,看著身旁的男人,“我問你一件事兒,如果你白月光的妹妹不像她表現得這麼無害,你會怎麼做?”
“你想說什麼?”男人眉頭一皺,神色不悅地問道。
看著男人眼中的懷疑,文姝卻不想回答了他,嗤笑了一聲,“我多餘問這個問題,隨便你心裡怎麼想。”
說罷,她轉身大步離開,頭也不回的決絕模樣,看得秦銘越眉頭緊皺。
“銘越哥哥。”嬌怯怯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秦銘越回頭,看著穿著單薄衣衫站在冷風中的燕知萱,眉宇間閃過一抹無奈,他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
“你出來幹嘛?外面這麼冷。”
燕知萱裹緊身上的長外套,蒼白的臉蛋上露出一抹淺笑,隨即微微挑眉,“剛才文姐姐跟你說了什麼?”
秦銘越神色一頓,唇角微微抿起,“瘋言瘋語,你不用理她。”
“走吧,外面太冷了,你身體本就不好,別吹冷風。”
燕知萱乖巧的點頭,垂眸時,眼中閃過一抹冷色。
回家路上,文姝接到了阮尉欽的電話,“探望刀哥的事情我已經談好了,就在明天下午,你有時間吧?”
“有。”她迫不及待地說道,“辛苦你了,我明天一定準時到。”
回家後,她將手上的幾份資料整理了一遍,次日準時來到了監獄。
阮尉欽已經在這兒等了她許久,見她下車,親自迎了過來,“只有半個小時的探望時間,你要是有什麼想問的,抓緊。”
“好,謝謝你。”
阮尉欽拉住了文姝的手腕,小聲說道,“對了,那個人吃軟不吃硬,有點難交涉,你一個人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