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向暖率先朝外面走去。
她相信有李嫂和林姨在，老太太不敢亂來。
霍北陌見她動一秒也不願意耽誤，趕緊跟上去。
“你想說什麼說吧，”顧向暖沒走多遠，就在外面院子裡。
霍北陌聽見她冷淡聲音，心狠狠晃一下緩緩開口“對不起。”
雖然她還是那麼冷淡，但至少肯跟他說話了，他很滿足。
“我不想聽這個，”顧向暖淡淡說道。
她願意跟他單獨淡淡，並不是要他說一聲‘對不起’，她只想說清以後互不打擾。
霍北陌苦笑一下。
她還是不肯原諒他。
也好，那就讓她記住他。
“我要出國了，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霍北陌頓了頓“只想跟你說一聲再見。”
“一路順風，”顧向暖說就朝裡面走。
竟然他都說不再出現她面前，她就沒必要再繼續說下去，只希望以後各自安好互不打擾。
霍北陌望著她背，心像被螞蟻咬的那般疼。
最後一次，就讓自己再疼最後一次。
顧向暖腳剛踏進客廳，意外聽見老太太和孩子的笑聲，她錯愕愣在原地看向和孩子一起坐在地毯上捏橡皮泥的老太太。
她出去的這兩三分鐘發生了什麼？
老太太怎麼突然像變得一個人似的，現在這樣完全不是她的風格。
李嫂在旁邊看出她的疑惑，走到她身邊小聲說道“你出去後，老夫人就跑到孩子身邊，然後就聽見孩子和她一起發出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