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霍北陌諷刺冷笑兩聲，咬牙切齒擠出聲音“不可能。”
說完，他轉身落荒而逃。
他害怕看見，顧向暖越來越冷漠的臉。
顧向暖望著他背，冷笑了笑。
早就該想到了，剛才竟然還對他抱絲希望。
四年前，所有人第一時間都關注醫院裡的人。
只有他，跑去酒店，毀掉那些，唯一可以證明她清白的證據。
那時她才知道，自己認識十幾年的人，有多可怕。
可怕讓她，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
“先生，這是您要的檔案。”程秘書站在霍時謹辦公桌面前，恭敬的說。
“放下，”霍時謹眼睛盯著電腦上的股票，淡淡出聲。
程秘書：“好的。”
程秘書放好檔案就轉身準備退出去，背後突然響起霍時謹獨特的冷清聲。
“醫院裡怎麼樣？”
程秘書愣一下，很快反應過來，轉身看向他“顧夫人昨天下午已經從隔離室轉出來了，顧小姐這幾天都是在醫院走廊度過。”
程秘書說完默默鬆口氣。
還好，他自作主張時刻關注著醫院。
霍時謹俊臉淡淡應一聲“嗯。”
自己都沒發現，在聽見‘顧向暖這幾天都在醫院走廊度過時’，眼底一閃而過的溫怒。
程秘書剛出去沒幾分鐘，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推開。
只是這次不向以往那樣先敲門，而是直接推進來。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