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沛東的新產品，是豆漿機。
這在市面上還真不多，家庭裡也少見這東西。
“這個機罩，是不鏽鋼的，產品一旦投入生產，會有上千萬的訂單，到時候三、兩家工廠，肯定生產不來。”
“你提前加工一部分樣品，我讓廠家看看，一旦達標，我會把訂單朝你這邊傾斜，而且後續，還會有電飯鍋的內膽等配件，需要大批次的生產。”
戰宇寒接過機罩，“麻煩秦老闆把圖紙和資料給我，我覺得這不是問題。”
“關鍵還有一點，同樣的質量，你們的成本核算要過關，超出廠家的預期，質量再好，也不會要。”
戰宇寒點頭：“這個我有分寸。”
“說實話，”秦沛東繼續說，“國有工廠在這一點上，不如私企有優勢，國有企業人力成本高，生產效率低，這個短板，你們得克服。”
戰宇寒的腦海裡，劃過和高楊商關於承包工廠的事情。
“這個訂單什麼時候需要？”他問秦沛東。
“不出半年，成品的實驗指標，基本都已過關，這個產品完成好，下一個是電飯鍋的內膽，也是海量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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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樣品我帶回去，圖紙資料回頭您傳真給我，下次再來，我帶我們的樣品給你過目。”
“好！”秦沛東點頭，“我等你！”
戰宇寒又補充了一句，“也許我會換品牌。”
“換哪家？”
“沒問題的話，換成我自己的。”
“老哥看好你！”秦沛東在戰宇寒肩膀上拍了一拔巴掌，“趁著年輕，趕緊創業！”
常城返程之前，秦沛東送行。
他對林雙說：“很多你這個年齡的姑娘，都來常城跑服裝生意，這是個勢頭，你要感興趣，也可以試試。”
林雙一頭霧：“怎麼個試法？”
“我這邊有很多服裝、箱包的生產廠家，大批次的囤貨，你只需拿貨回去，在你們當地，租賃門面銷售就可以，貨品廠家先鋪一部分，壓貨調換，次第結算，很容易上手。”
林雙就把目光探尋地轉向戰宇寒。
“回去再商量，”戰宇寒說，“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返程的路上，李釗駕車，先開了三百公里。
吃過午飯，換戰宇寒駕駛。
林雙坐在戰宇寒身邊，側頭看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頰，緊抿的薄唇，心裡滿滿都是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