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不想，”林雙說，“薪水三哥看著給就好，多少我都無所謂。”
“也不能虧了你，”戰宇寒笑說，“否則回頭你爸媽問起來，會說我欺負小孩子。”
“我爸媽才懶得管我，”林雙聳聳肩。
“那就每月十萬吧。”戰宇寒說，“嫌少就再給你加。”
“十萬？”林雙撲閃著黑睫毛，“這也太多了吧三哥，人家實習的每月大幾千就不得了了。”
“就這麼定了，”戰宇寒說。
少了可不行，萬一被陶淵知道了，會笑話他。
秘書送進來一摞等待簽署的檔案。
戰宇寒拿起簽字筆，挨個審閱。
不合適的否定，合適的簽字。
不中不離的，打內線叫對方來，最後確定個好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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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兩個小時下來，林雙在旁邊看得頭大。
心裡一個勁兒暗自慶幸，幸虧慕天有陶淵管理著。
否則自己這條小命，不得死在這上面？
百無聊賴，林雙決定出去走走。
“三哥，我看得眼花，出去透透氣。”
“嗯，”戰宇寒眸光還盯在手裡的方案上，“就在樓層走動，哪都不要去。”
“知道了。”
林雙如釋重負地吹吹小鬍子，開門出去。
“小帥哥，小帥哥，”門口的小秘書向她招招手，“到姐姐這邊來。”
林雙走了過去，趴在接待臺，“小姐姐有事？”
“你有沒女朋友啊？”小秘書嫵媚地眨著大眼睛。
“......”林雙上下打量一遍小秘書，“姐姐你想老牛吃嫩草？”
“人家不老啊，”小秘書嘟了烈焰紅唇，“人家才二十四歲。”
“才.......二十四歲？”林雙撇了撇嘴，“你還想怎麼老？”
小秘書：“......”二十四歲老嗎？
林雙起身走了。
小秘書急忙從抽屜裡拿出小鏡子，180度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