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釗,”戰宇寒擰著眉吩咐,“去叫保安,把這些人趕下去。”
“是,三爺。”李釗急忙執行命令去了。
半個小時後,葉清清從急救室送出來。
她躺在推動的病床上,向戰宇寒嬌弱地一笑。
戰宇寒眉心鎖了下,就覺掌心裡,戰翌的小手也縮了一縮。
他知道,看到葉清清這個樣子,戰翌的小心臟也不好受。
葉清清躺回房間病床上,安奎拉過被子給她蓋好。
“三爺,”他轉了身對戰宇寒說,“很慶幸這是在醫院,能夠處理及時,否則真的是很危險,好在現在葉小姐沒事了。”
“嗯,”戰宇寒點頭,“你辛苦了。”
“三爺客氣。”安奎雙手插進白大褂的衣兜裡,匆匆走了。
剛才這一齣戲,他、娛記,以及葉清清,大家演得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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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奎還是心裡有鬼,不敢面對敏銳的戰宇寒。
說完話,趕緊消失是上上策。
“三爺,翌兒,”葉清清虛弱地說,“看到你們我好高興。”
戰翌嘟了小嘴嘴,但還是怯怯說:“你要聽醫生的話,好好治療,這樣才能恢復健康。”
“翌兒乖,”葉清清向戰翌溫婉地笑,“翌兒知道心疼媽咪了,媽咪好感動啊。”
戰翌不說話,往戰宇寒身後側了側。
他只是於心不忍,他沒有感覺到心疼。
就像他始終覺得,葉清清根本也不會心疼他一樣。
“我們才是一家人啊,”葉清清微笑,“那些娛記胡說什麼呢!”
“那些人不要搭理,”戰宇寒說,“為了博流量,滿嘴跑火車。”
“他們也沒說什麼,”葉清清垂了眉眼,“就是問我,您和林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