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蓮剛要反駁,就被尚夢婷拉住:“媽,這次我爸做的對,咱們不能聽姑姑的!”
“為什麼?”
“你想啊,裕昌表哥做了那種事,剛從監獄出來,以後肯定不能再進集團,他不想被髮配到國外,只能拼力一搏,但我哥卻不一樣,他現在是財務部長,以後前途無量,如果真聽了姑姑的話,把集團拆分,以後叔公醒過來,看到四分五裂的宏遠國際,他會怎麼想?還不得讓咱們給氣死啊!”
“可是醫生說你叔公清醒的機率不高……”
“那萬一呢?”
尚夢婷道:“叔公在集團向來說一不二,他一句話就能把咱們打回原形,連帶著我哥跟我爸也會被叔公惱上!我姑她出這個主意,就是想把咱們拉下水,她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破罐子破摔,咱們卻沒必要跟她一起冒險!”
“不許這麼說你姑!”尚志才訓斥。
尚夢婷吐了吐舌頭。
尚志才指著許若蓮道:“我看你就是財迷心竅,咱們家是缺吃的還是缺喝的?是沒米下鍋了嗎?就非得去佔我大伯的便宜?”
許若蓮感覺有些彆扭,嘴硬道:“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好!”
尚志才冷哼。
“好了,別吵了!”
裕朗做慣了和事佬,此時道:“媽,集團是叔公的,除非他親手交給我,否則我是不會接的!”
“你就是傻,從小就不知道搶東西,小時候上幼兒園,天天被人欺負,回家了也不吭聲,要不是……”
許若蓮逮著兒子使勁數落,裕朗苦笑,老實當受氣桶。
揭過這段,話題就輕鬆了。
“爸!”
“什麼?”
“沒事!”
裕暄原本想說以姑姑的性子,估計不會就這麼放棄,以後可能還會鬧出別的事情,但看著獨自喝酒的尚志才,他最終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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