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這麼說，不就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咯？”楊單淡淡地問。
趙蝶點點頭：“待到靈力歸來時，天道將成，萬物皆可成人，萬物皆可成魔，萬物皆可成鬼，萬物皆可成妖……”
“靠，說得好像仙俠小說一樣，你是從那裡聽來這些流言蜚語的？”楊單瞪大眼眶。
“上古傳承記憶！”
“上，上，上古？”
“沒錯！”
“這……”
“你猜測得完全正確，末世降臨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是算計？”
“不一定，也許是宇宙運轉的規律，可以因為上古大能擁有洞察未來的能力，在上古時期就已經看到這一切。但不排除是聖人的算計。”
“啊哈哈，回去吧，想那麼多幹嘛？”
“……”
楊單不敢再深究下去，如果這是上古大能的算計，他亂研究的話，鐵定會沾染神聖級別的因果，那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他相信趙蝶的話，也相信她的傳承記憶不假。
連末世都能說降臨就降臨，靈氣靈力說恢復就恢復，超人類說出現就出現，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而且在自然規律的運轉之下，自然為了束縛怪物和超人類，不讓這些強者破壞地球的自然平衡，它衍生出約束萬物的規則很正常。
就算是末世前，自然也有約束人類的規則，比如地震、火山噴發、海嘯等等，這些人類無法抗拒的災難，就是自然的規則所致。
只不過末世後，由於靈氣靈力的沖刷，自然規則更容易體現出來，人們更容易感應到規則的束縛而已。
這些各種各樣的自然規則凝聚起來，就會給人一種‘規則活了’的感覺，或者說是天地處處針對萬物，因此‘天道’的說法就出現了。
其實細想一下，仙俠也是科學理論的一種。
應徵了一句話：科學的邊緣是玄幻，玄幻的末端是科學。
……
回到大廳內坐下休息，楊單再次召喚出虛擬介面，繼續去逛商店去，之前的種種疑惑和擔憂被他強行埋藏在心底，想都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