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黑衣人一腳踢開門,一群人接二連三的進入屋內,動作非常快。
鳳娥平坐起身來,假裝意外,假裝緊張,說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幹什麼”鳳娥平說話的時候不忘順手拿了個竹簍擋住胸部,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
其中帶頭的一個黑衣人見屋內只有一個女子,便稍微有點放鬆,說道:“屋裡就你一個人?”
“當然……只有我一個,你們不也看……到了嗎?你們要找誰?這裡沒有你們要找的人,你們還……是趕緊走吧。”鳳娥平故意帶點結巴,神色帶點慌張地回答他們。
“一個人,你一直都是一個人住在這山裡?”帶頭黑衣人又問。
鳳娥平沒有回答,只是稍稍地點點頭,緊接著又搖搖頭,然後略帶傷心的說道:“不是,不是一直一個人,我本來是和我娘相依為命在這住著,只是兩個月前,我娘突然一場大病就去了!”鳳娥平突然想到不能說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住在這山裡,那樣人家也不太可能會相信,畢竟一般來說不會有哪個像她這樣的妙齡女子一個人住在這深山裡,除非她是一個尼姑還有點可能。
黑衣人聽著半信半疑的,沉思片刻,接著說:“那你今天是否有在這山林裡看見一個受傷男子?
鳳娥平也是簡單地搖了搖頭,“我今天一天都未曾出門,實在是沒有看到什麼受傷男子。再說,我一個女子,就算看到他,也不能把他留在我這屋裡過夜不是?否則,孤男寡女豈不有損我的清譽?”
鳳娥平裝模作樣的說得在理的樣子,但自己卻有點那麼一點點的心虛,然而黑衣人卻突然意外的說道:“你就不要再掩飾了,我可以告訴你,今天有人親眼看見那個傷者進了你這木屋,你還不老實一點趕緊告訴我們你把他究竟藏在何處。否則等我們自己找到他,可沒你什麼好果子吃。”
鳳娥平聽得出來,此人分明就是在詐她,就這伎倆還想騙她!
“不可能啊,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我今天真沒看見什麼受傷的男子,你也看見了,屋裡就我一人,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搜!”
黑衣帶頭男子見詐不出鳳娥平的話,開始變臉,滿臉兇惡的樣子,然後用右手掐住鳳娥平的脖子,慢慢地逐漸用力,鳳娥平不一會臉就開始被漲紅,但她還是硬撐著沒有任何反抗,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和他們動手的,一旦動起手來不管輸贏,這個小木屋以後都沒法呆下去了。
“各位大爺,你們真的搞錯了,我真的不曾見過你們說的男子,求求你們,就放過我吧!”鳳娥平眼巴巴的看著這個使勁捏住她脖子的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這是他身邊另一黑衣人說道:“老大,看樣子這女的真沒見過白天那男子,看她也挺可憐的,要不然放過她吧,要不然你再一使勁她的脖子可就斷了!”想不到這群凶神惡煞的黑衣人當中還有個會發善心的人,正當鳳娥平想要投過去一絲感激的目光時,只聽見這個帶頭黑衣人揚起一邊嘴角邪笑這說:“行啊,黑老二,你他媽的看這娘們有幾分姿色,又想打什麼歪主意吧?我可告訴你,別光想你那美事,先辦正事要緊,要不然上頭怪罪下來,我們所有人的腦袋可都保不住。”
“是,老大!”那黑老二漫不經心的說著,卻用一種奸邪的眼神一直打量著鳳娥平,看得鳳娥平一身的不自在,尷尬之極。心想:“這個死老二,還以為是什麼好人呢!原來是個無恥之徒!”要不是想要保護閔坤,想讓她好好在此養養傷,鳳娥平豈會任憑那個所為的黑老大捏著她的脖子威脅著她,若是如此,你這老二還說這麼的猥褻話,還不狠狠地收拾收拾你。
黑老大力氣又加大了:“還不說?你若真不說的話只有見個選擇,要麼我把你的脖子扭斷,讓你香消玉殞,送你去見閻王,要麼我就把你交給我們老二,讓他好好地伺候伺候你!說……你要怎麼選?是說還是不說?”
黑老大的力氣確實不小,一直死死地掐著鳳娥平的脖子,鳳娥平也著實有點喘不過氣,於是張開嘴,帶著吃力的樣子說著:“我……我……說,我說”,黑老大於是緩緩放開一直捏著的手。
看來今天晚上還真有點麻煩,儘管鳳娥平一直忍氣吞聲,甚至強忍著幾近窒息的痛楚,還想法設法跟他們兜兜轉轉說了那麼多,但這些人果真不是什麼善茬,一直非要糾纏個受傷男子出來。鳳娥平不想再和他們廢話了,既然他們非得如此逼迫,那只有想個辦法逃脫了,那麼,要逃脫,要再一次把他們甩掉,且不讓他們懷疑自己就是白天那個曾甩開他們的人,只有先把他們帶出屋子,然後看準時機,伺機而動。於是,鳳娥平在黑衣老大鬆開他一直掐著她脖子的手時,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讓自己先緩和一下,然後說道:“我說,我可以告訴你們那人在哪,也可以帶你們去找他,只求你們放我一馬,我也是看那人可憐,才想著幫他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