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貴有點懵逼。
“我舉個栗子吧。”
包十一把煎的半熟的荷包蛋鏟到白色的碟子上。
“一個工人，平時老受到老闆的剝削，對老闆產生了大量的怨氣，我就可以透過神職，讓這個老闆陷入一個無人挽救則後果嚴重的境地，具體什麼後果要看他平時的為人了。”
包十一把兩根香腸放鍋裡煎一下，突然就想吃，不曉得是不是要以形補形。
“然後，這個工人會剛好有能力有機會挽救這個老闆，具體他會怎麼做，是不計前嫌搭一把手，還是袖手旁觀見死不救，就要看他自己的抉擇了。”
包十一加了點油，鍋裡滋滋作響，香味飄了出來。
“反正不管他怎麼做，他的所有負能量都會因為抉擇神職干預，被我全部吸收，等於說清零這一筆仇怨。”
張貴聽完就懂了，這個神職某程度上和包十一的性格還真是吻合。
身處黑暗，偏偏又有著選擇光明的權利。
“歐幾把尅了，老子給你拉信徒去。”
張貴掌握了需要的資訊，直接掛了電話。
“嘟嘟嘟”。
包十一伸手吧夾在肩膀上的手機取下來，跟大佬聊天真累。拉信徒又是什麼鬼？
把煎開花的香腸兜進盤子裡，該去喊老婆和女兒起床吃早飯了。
包十一轉身卻看到周韻一臉探究地站在廚房門口。
“剛剛那是誰啊？在什麼神什麼的？是不是準備寫新書了？”
周韻好奇寶寶一樣的狀態。
包十一：“……”
……
好了，暫且不理那個被凡人走到身後不遠都毫無察覺的弱雞神靈要怎麼跟老婆解釋。
張貴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到巷子口招手示意那群黑短袖過來。
一眾黑短袖又屁顛屁顛地來到巷子裡。
“我剛剛接到神諭，除了真神，眾神已經神隕了，我們先為隕落的偉大的振豬默哀。”
張貴滿臉沉痛地說道。
“俺臘糊阿磕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