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摶可能睡多了，記性不太好。
“嗯……能不能說重點？”
申公豹一邊覺得聽八卦都聽得好累。
“重點就是，包老黑正在處理一個案子，走不開。現在過年嘛，大家又放假，剛好輪到我值班，要暫時代理一下業務。”
陳摶一攤手，說重點就說重點。
“等等，你旅遊局的，和刑部八竿子打不上關係，為毛是你暫代？”
申公豹一愣。
“本來是太乙真人暫代的，他在刑部有掛職，可是他說要開會，所以……”
陳摶聳聳肩，上頭壓下來任務，有啥法子？
“所以現在怎麼著？”
張貴倒是覺得說了半天還沒聽到喊他幹嘛。
“這樣子的，包老黑他一窩子都去一個小世界辦案去了，這個辦公室代理權雖然移交給我了，但是我沒有執行人。”
陳摶一臉慈祥如老幹爹的笑容。
“所以呢？”
胡主任瞥了他一眼。
“啊，事情就是這樣的，下屬世界只能仙級以下人員進入，其他神都在放春節假，不知道哪裡浪去了，所以能找到的除了掌櫃的和楊玉環，都超標了。至於楊玉……她現在正在轉世，一點法力沒得，去哪都是送人頭的，所以我只能找掌櫃的幫幫忙了。”
陳摶被胡主任懟一懟，趕緊交代清楚。
“啊嘞，待得有點發膩，正好想到處走走。”
張貴倒是覺得闊以，本世界正在鬧心，都不讓到處走，正好去其他世界浪一浪。
“不過……老陳，咱這事兒不能白乾呀。”
張貴斜了陳摶一眼，比了個手勢。
“噫，你跟我筆芯幹嘛？”
陳摶一臉嫌棄。
“……我是說有沒有工資啊！”
張貴趕緊改成三個手指搓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