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好色,下面怎麼辦?
所以小張子還是掛了,掛得還比較快。
張貴看著被小弟一槍開了瓢的第五輩子,幽幽嘆了口氣,混子還去看《資本論》,還給功仁糾茶隊送補給,你這是活膩歪了啊。
沒錯,這天小張子告別阿狸來開會,義正言辭地拒絕了黃大佬給的任務,出門就被開瓢了。
張貴倒是覺得這輩子挺值,起碼咱是個漢子,一輩子沒對可憐人下過手。
沒吉爾的漢子……
不行了,下輩子再拿勞資吉爾做文章……
唉,這麼快啊!給勞資點吐槽的時間行不行?
第六輩子。
哦豁,資本主義家庭啊。
別又整個家道中落哈。
然而不幸的是,這回可不是家道中落,直接就家破人亡了。
還是老張家,張貴還是和老張家有緣。
張貴這輩子叫張學深。
嘀,學深卡。
這是張貴第一反應。
然而隨著長大,瞭解了一下所處的地方,麻痺是奉天。
和大帥家貌似還有點親戚關係。
八竿子打不著那種。
開著兩家工廠,日子過得還不錯。
小學深三歲的時候,在院子裡玩就看到一隻小巧的白毛狐狸跳牆進來了。
張貴確認過眼神,胡主任你減肥了啊。
小學深六歲那年,追著白狐去玩兒。
玩累了,回到家,家沒了。
一團大火在熊熊燃燒,一隊帶著屎黃色帽子還有屁簾的傢伙正在歡呼。
他們拿著很多家裡的東西,還有他爹幾房小妾,被扛著走了,他十歲的姐姐已經躺在那裡了,沒有氣息,沒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