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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人冥冥終相逢 (2 / 3)

妙鶯的貼身丫鬟被派去請大夫,而妙鶯事先已讓貼身丫鬟去買通了大夫,一切進行得順利。

今晚的人比昨晚多了一倍,丫鬟小斯都忙得不可開交,就連監視凌潺的兩人都被派去端茶遞水了,換成老鴇自己寸步不離的跟著凌潺,此刻已是笑得嘴都合不攏。

“我要的漂亮衣服,金銀首飾,你什麼時候才給我?我可是讓你的腰包裝了不少銀子了。當初的約定可不要忘了。”凌潺故意說道。

老鴇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之後說道:“小姑奶奶,明天中午便帶你去做衣服,首飾什麼的很快也會給你送來的,放心吧。”

凌潺斜了她一眼,說道:“這還差不多。”

“媽媽,妙鶯姑娘怕是不行了,讓你去呢!”妙鶯的丫鬟下了樓,對老鴇說道。

老鴇很是無奈的最終上了樓,凌潺也算擺脫了他們的監視。

凌潺回房沒來得及換衣服,直接將早已準備好的盤纏從窗中扔到了後院,趁人關注歌舞的時候悄悄來到後院,藉助後院牆角的一棵大樹翻出了院子。之後摘去了面紗和那妝容,頭也不回的拼命向背對月亮的方向跑著,她也不知要去哪,一心只想著離這地方越遠越好,這個時辰家家戶戶都已閉門不出,除了月光,周圍再無燈火。不知過了多久,她進入了一片森林,月光被茂密的樹葉遮擋,忽遠忽近的幽藍鬼火在夜風的撫弄下飄飄惚惚,一般人看著的確陰森,可是凌潺卻見得多了,這只是白磷高溫自然的結果,並無可怕之處。凌潺突然有一種錯覺,彷彿又回到了十五歲時在美國經歷的那一個月,如今的她又是十五歲,又到了森林,同樣的逃命,多麼的相似,不同的只是上次是為了逃脫野獸的利爪,而這次是人的利爪。

凌潺跌跌撞撞的一路逃下去,衣服已被汗水浸溼,頭上細碎的髮絲早已粘在臉上,手臂臉頰被樹枝劃得生疼,她也顧不得這些,依舊不停歇的奔走著。

凌潺不吃不睡的在森林中走了幾天,終於在臨近溪流旁發現了一所木屋,屋前有兩棵梨花樹,枝繁葉茂,這個時候樹上的梨已成熟,掛滿枝頭。她走近木屋,發現門關著並沒上鎖,便叫了兩聲,沒人回應。木板沉積著灰塵,滿樹的梨無人摘取,她斷定這應該沒人居住,於是推門而入,裡面物體雖都被蒙上了薄薄的塵埃,但擺放井然有序,床上被褥疊放整齊。此刻的她又餓又困又累,看見床也不在意是否乾淨,她想著反正如今她這一身的狼狽還沒有床乾淨,於是關上門倒床便睡了過去。

凌潺也不知她這一覺睡了多久,突然被破門而入的聲音所驚醒,她立刻翻身坐了起來,警惕起來,發現門口站著一個身著一襲刺繡綢緞深衣的男子,面容俊逸,束著玉冠,插著玉簪,玉冠下未束起的則披得飄逸,明明是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卻因手裡提著一把劍,便透著一種令人畏懼的錯覺。

他看到凌潺似乎也很驚訝,不過一瞬便恢復如常。凌潺久久沒反應,他先開口了:“姑娘為何在這?”他的聲音雖冰涼,卻富有一種磁性。

“我為何不能在這,這又不是你的。”凌潺的聲音冰涼中透著傲氣,這也是她一貫說話的風格,對延陵棧也是如此。

男子嘴角帶著絲玩味的說道:“這木屋還真是我的。”

凌潺聽了他的話,心有點虛,但還是反駁道:“這地方最少有一年無人居住了,怎麼就成你的了?”

“信不信由你。”他淡淡說著便把劍放在了木桌上,坐了下來。

凌潺見他不像說謊,便說道:“既然這是你的,那打擾了,還給你,我走了。”

“站住,天色不早了,而且這荒郊野外,你走到哪去。”他見凌潺向外走去,說道。

“我不在乎,反正我已在林中走了幾天,多走幾天也無所謂。”凌潺淡淡的說。

“你先在這住下,等我這幾天事情忙完了,送你回家。”他說道。

“我沒有家。”凌潺覺得她何來的家,家這個詞永遠不屬於她,在現代時她沒感受到一天家的氣息,一個人住著偌大的別墅,每天除了用繁忙的工作填補內心的空虛,便是與琴為伴。來到個世界,好不容易有了個溫暖的家,卻要活在那樣的生活中,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要這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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